抗日之陸戰狂花!
黑狼帶著大水和雷子兩名特戰隊員在到達了張垣城外的時候,發現這裡的戒備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森嚴,在城門口負責盤查的鬼子和偽軍較之前多了一倍還不止。三人遠遠地望著,發現像是以前那麼混進去的話恐怕夠嗆。
大水道“鬼子現在肯定是防著我們呢,我們現在怎麼辦?”
雷子說道“我們現在身上都帶著家夥,肯定過不了關。不如趁著天黑的時候從西山進城吧。”
黑狼道“西山方向雖然之前是鬼子的防守薄弱區,但是近期肯定加強了防守,恐怕這條路也不是那麼好走的。”
三人暫時想不出什麼太好的辦法來,索性走到距離城門大約三裡多地的一處樹林裡吃乾糧、喝水,後來雷子提出要去西山方向看看,黑狼想想去看看也好,就同意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雷子便垂頭喪氣地回來了,事實果然如同黑狼猜得那樣,鬼子不僅是將城牆的破損之處全部都修補好了,還在那裡修建了機槍暗堡,若是晚上一頭闖進去,估計得被機槍子彈打成血篩子。
就這樣一直等著,到了快中午的時候,忽聽得鑼聲當當,跟著絲竹齊奏,迎麵來了一隊迎親的人眾,共是四五十人,簇擁著一頂花轎。轎後一人披紅帶花,服色光鮮,騎了一匹白馬,便是新郎了,新郎的年紀估計有五十多歲了,一看就是老牛吃嫩草的那種類型。
黑狼三人急忙藏身,生怕給這一乾人瞧破了行藏。
正在這時,忽然從林子中竄出了兩個手持鋼叉的大漢,攔在了路中間,看樣子倒像是附近的獵戶。前麵的人頓時停了下來,後麵的吹鼓手還不知道情況,吹吹打打的依舊未停下來。
接親隊伍前麵的人大聲吆喝“喂,喂!讓開,乾什麼的?”
那新郎官捋了捋自己的花白胡須“喂,人家做喜事,你還不避開,也不圖個吉利?”
那兩個大漢倒也渾然不懼,走到了迎親隊之前十幾米的處,停住腳步,雙手叉腰,笑道“喂,新娘子長得怎樣,俊不俊啊?”
那新郎官氣得胡子亂顫,回頭對身後的人說道“媽的,泥腿子,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給我上!”
話音剛落,迎親隊中兩個家丁模樣的人各從花轎中抽出一根轎杠,搶出隊來,其中一人氣勢洶洶地喝道“你們兩個家夥,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知不知道你麵前的是什麼人?”那根轎杠比手臂還粗,有一丈來長,他一人雙手橫持,倒也威風凜凜,氣勢逼人。
攔路的一個大漢對他的同伴道“瞧見沒有,還挺厲害。你在這兒看著,我先上。”
這時,那個家丁已經掄著轎杠衝了上來,攔路大漢不敢怠慢,揮舞著鋼叉迎戰。隻見其中一人身子向前一探,鋼叉顫動嗡嗡作響,那鋼叉猶如一條銀蛇一般,迅速無倫地在轎杠上爬行而過,直奔那家丁的雙手,那家丁嚇得棄杠而逃,大漢得手後哈哈大笑。
這時,另一個家丁喝罵“哎呦,看來有點功夫,但是我看你是瞎了眼,想攔路也不挑個時辰!”話音未落,掄起轎杠便打。
兩人很快便打在了一處,隻是過了幾招之後,那手持轎杠的家丁“啊喲”一聲,叫出聲來。隻見那轎杠已經被對方的鋼叉挑飛,夾帶著風聲直直飛向了迎親的隊伍,嚇得那些人怪叫著低頭,轎杠從新郎的頭頂上飛過,將他頭上的瓜皮帽都掠掉了,嚇得他臉色慘白。
那轎杠餘勢未減,直接砸到了花轎上,花轎中傳出了新娘子一陣驚叫聲。
那大漢將鋼叉往地上一戳,哈哈大笑,喝道“我要瞧瞧新娘子,是給你們麵子,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識相的趕緊地把新娘子給我請出來,讓我好好地看看。”
眾人見他口氣大,本事又大,無不嚇得心中忐忑。
其中一個家丁從地上爬起來,撿起掉在地上的轎杠,再次揮舞起來便打,沒想到的是那大漢二話不說一鋼叉就插在了家丁的大腿上,頓時血流如注,慘叫連連。
眾人見他青天白日之下在大道之上如此行凶,膽子大些的,抱頭便四散奔逃。一大半人卻是腳都軟了,有些膽小的更是嚇得魂飛魄散,連尿屎也嚇了出來,哪敢動彈!
大水看了看黑狼,那意思是要不要出手幫忙,黑狼卻搖頭,眼下他們不好露頭。
那新郎官被大漢一把從馬上拉了下來,摔了個狗啃屎,之後又被大漢在身上踩了一腳,在地上滾來滾去。
那大漢大步走向了花轎,伸手便掀開了花轎的帷幕,隨著一聲尖叫,花轎中的新娘子已然被他給抓了出來。那新娘尖聲嘶叫,沒命的掙紮,那大漢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伸手一抓,便將新娘遮在臉前的霞披扯掉,露出她驚惶失色的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