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陸戰狂花!
鐘家兄弟跟著田二牛先是穿過了一條寬闊的打穀場,往東一拐進入了田家寨的正街,當然了這條街跟大的村鎮的不能比,也就是比尋常的胡同略為寬上一些,可以容一輛騾馬大車通行。
區小隊的隊部門樓雖然不夠高聳,但是氣勢森嚴,兩側的牆上都是新刷的標語,台階下麵站著兩個民兵,背著槍肅然而立。
田大牛陪著鐘家兄弟登台階,穿門洞,又越過一層院落,才來到了待客廳。田大牛請鐘老二、鐘老三坐正位,兩人執意不肯,隻得分賓主落坐。
田大牛介紹說“這裡原來就是田文斌的保安小隊小隊不部,這小子走了之後,我們把這裡改了下,幾乎把漢奸們的痕跡全都清除掉了。”
田大牛十分的熱情,命民兵給二人倒了熱茶,便開始詢問他們這次來的目的。都是自己人,倒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鐘老三便如實相告。
田大牛憤怒地道“鬼子特戰小分隊的事情我聽說了,這幫天殺的,專門找我們民兵下手,可不就是老太太挑柿子——專挑軟乎的捏嘛!你們來得正好,剛好收拾了這幫狗曰的。”
鐘老三道“收拾他們簡單,麻煩的是一時半會地找不到這幫畜生。”
田大牛往桌子上一靠,手撚胡須,眯著眼睛說道“嗯,這確實是個麻煩事。我們這一帶倒是沒有人發現過鬼子特種兵的蹤跡。”
三人又閒聊了片刻,最後將話頭引到了田文斌的身上,田大牛道“這次可得感謝你們,我們早就想抓這小子了,奈何一直尋不到他的蹤跡。要不說你們哥倆是我們田家寨的福星呢,一來就把這天殺的給帶來了!”
過了片刻,田大牛忽然道“我倒是有個想法,這個田文斌之前一直舔鬼子的腚溝子,說不定他和鬼子還有聯係,不如提溜過來審審,你們說呢?”
鐘家二兄弟拍手叫好,田文斌被帶來之後,田大牛厲聲逼問,但是這田文斌儘說些不沾邊的話,毫無配合的意思。鐘老三實在忍不住了,正色道“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再不將你知道的說出來,小心我弄死你!”
獨立團的紀律是不能隨便殺人,漢奸也不行,但是鐘老三可不管這個,再說了現在就是嚇唬嚇唬田文斌,倒也不是真的想要宰了他。
田文斌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鐘老三火往上撞,厲聲問道“田文斌,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田文斌點頭哈腰道,“這位長官,我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自從你們八路八我們趕走了,我就再也沒有跟鬼子接觸過,我發誓,我說的千真萬確……”
田文斌說到最後的時候已經是痛哭流涕了,他知道今天這一關恐怕是不好過了,唯有服軟才能有一絲絲的機會。
“彆說那些沒用的,你小子之前當漢奸的那些事沒有忘記吧?要不要我提醒你?”田大牛拎著田文斌的耳朵厲聲喝道。
田文斌抓耳撓腮,自己乾的那些欺男霸女的事情當然還記得,此時若不說出點有用的東西來,田大牛估計得把他給撕了。
鐘老三將匕首掏了出來,搭在了田文斌的耳朵上,冷笑道“姓田的,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彆等到我的耐心消耗光了,你再開口,那個時候一切都晚了。”
“不敢,不敢……”田文斌額頭上冷汗直冒,他搜腸刮肚的想跟鬼子有關的事情,但是這段時間還真沒有鬼子的消息,話說張垣都被獨立團給攻占了,哪裡還去找小鬼子啊?
“嘿嘿,嘿嘿……”田大牛冷笑道,“老三兄弟,這小子不見棺材不掉淚,咱們得動點真格的才行。”
田文斌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這種人最是惜命,命沒了還有什麼榮華富貴,那嬌滴滴的小寡婦還不向彆人投懷送抱去。
“行,給這小子放血!”鐘老三說完之後偷眼向哥哥看去,隻見鐘老二兀自閉著眼睛,不禁暗暗笑了起來。
“我說……我說……”田文斌嚇得快要尿褲子了。
“趕緊說!”
“我剛剛在進田家寨的時候看到了一夥隊伍,不知道是你們的人,還是皇……鬼子的人?”
實在是沒得說了,他又不能胡編亂造,隻能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鐘老三霍然將匕首收了起來,厲聲質問“在什麼地方看到的,有多少人?往哪裡去了?”
鐘老二用手一拉鐘老三“讓他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