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陸戰狂花!
張垣,關於鈴木杏子的一切線索多斷了,但是這個日本女人的存在對於獨立團來說始終是一個不小的威脅。
事實上,鈴木杏子一直都在張垣,並沒有出城,她很清楚於是在獨立團的眼皮子底下,自己才越安全,能夠發揮的作用才越大。
這天,天剛剛蒙蒙亮,鈴木杏子就急匆匆地從藏匿的地點出了門,她打扮的像是一個中年農家婦女,頭上包著一塊灰色的手巾,在一個包子鋪裡買了兩個牛肉餡的肉包,便走邊吃。
吃完早飯之後,她朝著堡子裡的方向走去,在拐過了幾條胡同之後,鈴木杏子假裝蹲下來係鞋帶,同時眼睛往後不住地瞟過去,身後的胡同空無一人,頓了片刻,這才猛地起身,從腰間摸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左手邊的一扇小木門,輕輕地一閃身,就消失在門後。
幾分鐘之後,鈴木杏子從另一邊正對著大街的證明緩緩地走了出去,她的身上已經換了一身的學生裝,手裡還拿著兩本文學方麵的書籍,周身上下都是青春靚麗的感覺,任誰也看不出和剛才那個典型的中年婦女是同一個人。
這個房子也是鈴木杏子給自己留下的安全屋之一,這個房子以前定期回來,檢查裡麵的一切布置,不過,真正用到裡麵備好的行頭還是頭一次。也許是因為緊張,她的頭又開始隱隱地發脹,她用手指在太陽穴上揉了揉,這才轉身離開了這條大街。
鈴木杏子在張垣的時間雖然隻有兩年,但是作為一名特工,已經對張垣的大街小巷爛熟於心。
在野比派出去的人出了事情之後,她就切斷了和野比之家的任何的聯係,隻留下了一個緊急的聯絡方式,同時更換了落腳處。這幾日,每天躲在安全屋中心急如焚。
不過,她依舊每天定時出去打探一下消息,順便買一份八卦小報,雖然對上麵的三流明星和政客們的八卦爆料根本沒有任何的興趣,但每次都都會仔細地看完這張報紙的每個角落,生怕漏掉一個最小的豆腐塊。
所以,在三天前看到報紙的時候,一則毫不起眼的尋人啟事立即引起了她的興趣。
那是野比和她約定好的的緊急聯絡方式,尋人啟事上看似十分正常的百十個字裡透露出隻有她能夠看懂的信息三天後九點接頭!
相同的尋人啟事連著發了三天,然後在昨天的時候,忽然說那人已找到了,那就是接頭的地點。
鈴木杏子夾著書本走過了毛毛匠巷,雖然是上午了,但是並沒多少人,兩個虎頭虎腦地小男孩蹲在地上玩彈石子的遊戲,見到鈴木杏子走過都用好奇地眼睛瞪著她。
鈴木杏子無奈之下隻好對他們笑了笑,那兩個小男孩這才繼續他們的遊戲。鈴木杏子繼續往前走,來到了一間藥鋪的跟前。
一名夥計正在櫃台後麵抓藥,見到鈴木杏子站在門口,忙把手裡的當歸往櫃台上一放,手在長衫上抹了抹,堆著笑對鈴木杏子說道“這位小姐,是來抓藥的,還是來看郎中的,坐診的郎中還得半個時辰才能過來,要不您先等一會兒!”
鈴木杏子道“我要找的李郎中今天來不來?”
夥計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道“李郎中啊,李郎中這幾天家裡有事,換成了孫郎中,孫郎中的醫術一點也不比李郎中的差。”
鈴木名字笑了笑道“我還是信李郎中,當年我娘的哮喘病就是他給看好的!”
夥計道“原來這樣啊,您看這樣行不行,一會兒讓孫郎中給你看看,弊店不收費!”
鈴木杏子秀眉輕輕一挑道“好吧,那我就試試!”
“您先跟我到裡麵等一下!”夥計從櫃台後麵走了出來給鈴木杏子帶路。
門麵不大的藥鋪裡麵另有乾坤,夥計領著鈴木杏子拐過天井,直接走到了後院的樓梯,將鈴木杏子帶到了一個房子中。
夥計敲門的節奏感很強,三長兩短,裡麵的門閂便被人打開了,木門嘎吱一聲開了個寸許的縫隙。
“來了?”裡麵有人說道。
“來了!”鈴木杏子回答道。
夥計閃退到了一旁,對鈴木杏子道“請!”
鈴木杏子對著他點頭,推開了房門。
房間裡的陳設十分的簡單,隻有一張八仙桌和兩把太師椅,野比的禿頭和堆滿笑容的臉立即就出現在了鈴木杏子的眼前。
野比恭敬地請鈴木杏子坐下,又給她倒了杯茶水。鈴木杏子端起茶杯吹了吹,問道“怎麼這麼著急聯絡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