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想讓我毀容？”
鳳驚幽並不在意這些，她隻是想要打探消息，印證她心中的那個猜想罷了。
“彆廢話了，鳳驚幽，你究竟還想不想知道解決之法。”
鳳驚月顯然不想跟鳳驚幽耗下去。
“你答應我，我自毀容貌，你便告訴我解決之法。”
鳳驚幽隻想確定這一點。
聽到鳳驚幽“半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鳳驚月的笑容也猖狂了起來。
“當然。”
“隻要你自毀容貌，我一定告訴你解決之法。”
鳳驚月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成為三界第一美人的樣子，到那時，誰都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立誓。”
鳳驚幽絲毫不相信鳳驚月說的話，若她毀了容貌，鳳驚月再加條件，她沒心思跟鳳驚月耗。
鳳驚月倒也爽快，舉起手來，利索地立下誓言。
“可以了嗎？”
鳳驚月有些不耐煩。
鳳驚幽拿起匕首，手起刀落，沒有絲毫猶豫。
匕首重重劃過她的皮膚，她感受到了刀鋒的涼意。
緊接著，她的手開始移動，匕首劃過她的臉頰，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跡。鮮血滴滴下落，但她沒有停下來。
她的手動作堅決而果斷，隨著鳳驚幽動作的起落，鳳驚月眼中閃出瘋狂又狂迷的笑意。
“好了，解決之法。”
鳳驚幽像是感受不到臉上的痛楚一般，她隻想知道怎麼解決墨無塵的問題。
“哈哈哈哈哈哈——鳳驚幽，你還真是深情啊，為了墨無塵什麼也做得出來。”
鳳驚月看著血肉模糊的鳳驚幽，手指緩緩劃過自己的肌膚。
“不過——我現在反悔了，我不想這麼便宜你，這樣吧——”
“你把自己的靈脈廢了，我就告訴你如何？”
鳳驚幽眯起赤瞳，眸底掠過危險的暗光。
“你方才立下了誓言，不怕受反噬嗎？”
聽到這話，鳳驚月笑得更猖狂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話，這兒——”
她話沒說完，便捂著自己的胸口，神色痛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鳳驚幽斂了斂眸，神色複雜。
片刻後，鳳驚月緩了過來，順了順胸膛。
“晦氣，早知道便不立誓了。”
她啐了一口，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看上去更難看了幾分。
“既然如此，我便告訴你——若想去除墨無塵體內的邪氣，你需要去兩界的交接之地，那裡有一處不受天道限製之地——血域。”
“我需要怎麼做。”
鳳驚幽繼續問道。
鳳驚月看上去不想再與鳳驚幽糾纏。
“看你運氣，我怎麼知道。”
扔下這句話後，鳳驚月一揮手，將墨無塵放了出來。
“鳳驚幽，後會無期。”
說罷，她頭也不回地朝著門外走去。
鳳驚幽迅速前去查看墨無塵的情況，她探查了墨無塵的脈象。
方才被鳳驚月下了毒，不過這毒很好解開。
“幽兒。”
墨無塵緩緩睜開雙眼。
可看見那張臉的時候，墨無塵情緒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