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無辜的，我從來沒有害過你，放我出去，我告訴你墨無塵的下落，我可以答應你任何的要求，好不好？”
墨耀就差給鳳驚幽磕個頭了。
鳳驚月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低聲冷笑著。
這麼多年，她隻想變強，她殺了太多人，可她卻始終將墨耀視為最親密的人。
她覺得墨耀與她一樣，有著共同的目標。
她覺得墨耀即使不像墨無塵對鳳驚幽那般深情，但對她也還是不錯的，順從她的話，忍受她的脾氣。
她沒想到——她對墨耀而言，隻是一個隨時可以貢獻出去的利益品罷了。
墨耀期待地看著鳳驚幽，希望鳳驚幽能看在墨無塵的份上，放他出去。
“死人，不配和我談交易。”
鳳驚幽眸色驟冷，帶著森冷無情的殺氣。
她不會相信墨耀的話，她也討厭被威脅。
墨耀不可能知道墨無塵的下落，他隻是想通過這種伎倆讓她將他放出去罷了。
可惜，他錯了。
鳳驚幽太了解墨耀了。
墨無塵是鳳驚幽的軟肋，沒錯。但他們倆對墨無塵的所作所為，讓鳳驚幽更堅定了殺他們的心。
“墨耀，這麼久了，你不累嗎？”鳳驚月的語調很輕，“咱們相處了這麼多年，算計了這麼多年，我累了。”
“沒想到我竟然是你可以如此輕易拋下的棋子。”
墨耀知道鳳驚幽不可能主動停下陣法後，眼神驀然轉變。
“鳳驚月，你在裝什麼？若今日是你有可能活下去的話，你一樣會拋棄我離開，我隻是比你會爭取機會，彆用這種惡心的語氣來指責我。”
墨耀了解鳳驚月，她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但同時又十分矯情，她又有多高貴呢？
“我與你不一樣，你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
鳳驚月情緒瀕臨崩潰，她發瘋似地朝著墨耀攻擊而去。
在她猛烈的攻擊下，墨耀很快便受了傷。
受陰陽胎的影響，鳳驚月的實力增長了不少。
墨耀看著形勢不對，拚了命地攻擊鳳驚月。
兩人不要命地攻擊對方，你傷我，我傷你——你變強，我變強一時間竟然分不出高下。
但那些痛卻實打實地在兩個身上降臨。
“哈哈哈哈哈哈哈——”
墨耀擅長用陰招，鳳驚月的弱點和招數墨耀都很清楚，但墨耀的陰招卻讓鳳驚月防不勝防。
漸漸地，鳳驚月渾身是傷，墨耀卻越來越強。
可墨耀就是不殺鳳驚月，隻是玩弄著她，讓她傷痕累累，痛感劇烈，卻不至於昏過去，也不會死去。
“我還以為他們會一直打下去呢，沒想到墨耀還留了一手。”
鳳驚幽在一旁悠然地看著他們狗咬狗。
“不過墨耀也在拖著，他知道鳳驚月死了他也得死。”
天道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著生死陣裡的情況。
“我覺得——快結束了。”
鳳驚幽嘴角微勾。
親眼看著他們死了，也算是解決了一樁事。
可以安心去找墨無塵。
“墨耀，去死吧，哈哈哈哈哈哈——”
鳳驚月衣衫破爛，發絲淩亂地不成樣子，身上沒有一塊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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