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一片比較茂密的小樹林,就在那偷偷摸摸的把褲衩子給脫了下來,生怕被人看見,這也沒彆人,主要是小安那姐妹倆,被她倆看見那我真的是要被笑死。
我找到一個比較直的樹乾,但是有點高,於是我就找了根長樹枝把褲衩子掛了上去,想著要是之前帶瓶水就好了,至少還能清洗一下滿是尿騷味的褲衩子,也是因為那條褲衩子是白色的我怕乾了會變黃。
因為湖南的冬天不比廣西,這邊冬天的晚上是真他娘的凍人,雖然我是躲在一棵大樹後邊,但那溫度依舊讓我感覺到冷,加上我現在連褲衩子都沒穿,就穿了一條丹姐給我買的運動褲。
“他娘的薄就算了,還帶透氣網眼,這肯定是夏天穿的,早知道晚上這麼冷我就買條棉褲了”我邊抖邊抽著煙說道。
我抽了好幾根煙還是感覺到冷,我就把手伸進褲襠裡,用大腿夾著手,蜷縮在樹下麵,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我還做了個夢,夢見我跟張秋雨好上了,我開著一輛白色的豪華轎車帶她去桂林玩,我們去了市中心,喝了奶茶,還跟她拍了好多張合影,最開心的是我倆喝著一杯奶茶,我一直在笑,幸福的笑著,一直笑著笑著,就他娘的笑醒了。
我緩緩睜開眼睛,發現原來隻是一場夢,我深歎了一口氣,我把放在褲襠裡大腿夾著的手抽了出來,點了根煙久久不能平靜,那個夢實在是太真實,我甚至覺得現在才是在做夢。
突然一陣寒風吹醒了我,我立馬打了個冷顫,我尋思著現在已經幾點了,伢子哥那邊是不是等久了。
我剛打開手機就看到伢子哥給我打了十幾個未接電話瞬間懵逼了。
立馬回撥過去,可電話一直提示已關機。
我又不敢跟丹姐她們說,我怕我第一次就搞砸丹姐肯定就不要我了。
當我嘴巴叼著的煙快要燒儘了,我用手準備拿掉。
啊!一陣刺痛從我兩指之間傳來。
原來那煙已經粘在了我的嘴巴上,我兩指沒夾下來,食指和中指順著煙的燃燒點被燙傷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拔腿就跑向了我之前放哨的位置。
四周一片寂靜,隻見被風吹得搖搖晃晃的野草。
“伢子哥?伢子哥你在嗎?”我小聲對著周圍喊著。
我喊了很久都沒聽見有人回我。
“媽的,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我做什麼事情都不順!”說著我把手機用力往地上一砸。
當時氣得我眼淚都出來了,“我他媽到底惹誰了?要這樣搞我!”
我撿起地上的手機,胡亂的在那附近尋找著伢子哥他們。
我不要命的一直跑,一直跑,好像一點也不覺得累,我想著伢子哥打了那麼多電話找我,肯定是有大事。
我不知道等下該怎麼交代,也怕後果我承受不住,就邊跑邊想著各種比較合理的借口,想著能夠蒙混過關。
我圍著那附近跑了一圈都沒找到一個人,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
我開始越來越慌,腦子越來越亂,真希望現在隻是我做的一個夢,一個噩夢。
但那寒風吹過讓我無比的清醒,讓我知道,我是真真切切的在一場盜墓活動之中。
此時我實在是想不到什麼辦法了,我覺得被丹姐她們知道我在放哨的時候睡覺,肯定不會有啥好下場。
我冒出了連夜跑路回桂林的想法。
對!我現在跑回桂林還來得及,跑回到桂林我就把關於今天的一切都刪了,從此以後我要好好讀書,好好孝順父母,說著我鼻子一酸,眼淚不爭氣的就一直往外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