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被清晨的陽光照醒,眼睛微微睜開,看到的是吳杉解和白祈年還在沉睡的麵孔。
她倆就像孩子一樣,安靜地躺在那裡,陽光灑在她倆的臉上,看著是如此聖潔。
這時我才發現這泥巴房子根本就沒有窗戶,準確的來說就是沒有玻璃,整個就跟一框架差不多。
看著眼前粗糙的牆壁和木質的門框,我尋思著果然有錢人的世界我搞不懂,我是真不明白吳杉解放著上海的彆墅不住,偏偏要跑來住這種泥巴房子!
我起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街道。
這是一條窄窄的街道,兩邊是一些低矮的土牆和泥巴房屋,看上去有些破舊,但又不失生活的氣息。
然而奇怪的是,外麵一個行人都沒有。
昨晚熱鬨非凡的街道,現在居然空無一人。
回想起昨天晚上這商業街可是很多行人的啊!
難道是因為太早了嗎?但也不可能啊,這太陽都刺眼睛了,外麵的商鋪早都該開門營業了才對。
我準備掏出手機看看時間,才發現手機不見了。
我摸遍了全身上下,都找不到我的手機。
我疑惑地回頭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吳杉解和白祈年,心想會不會是掉在床上了。
正當我把她倆推開找手機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倆直挺挺的躺在泥巴床上,就像是僵屍一般,我挪都挪不動。
這時我心裡突然冒出一種不祥的預感,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到白祈年和吳杉解的心臟部位。
“臥槽!沒沒有心跳了!”
我驚呼一聲,心裡瞬間湧起一股恐慌。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倆,明明昨晚還好好地跟我說話,怎麼可能一夜間就
我大喊著吳杉解和白祈年的名字,可惜無論我怎麼叫喊,怎麼搖晃都喚不醒她倆。
我四處張望,試圖找到我的手機趕緊給她倆叫救護車。
結果我把房間翻遍了都沒能找到我的手機。
“媽的!我的手機是不是在哪裡弄丟了?”
此時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麵對這種情況我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我焦急地環顧四周,試圖找到任何可以幫助我聯係外界的工具。
突然,我想到吳杉解她倆不也有手機嗎?
說著我就用手往吳杉解的口袋裡掏。
“沒有!”
我接著又往白祈年的口袋裡掏,結果還是沒有。
我心說這倆婆子怎麼手機都不帶的。
此時我是心急如焚,不斷思考著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求救。
我決定先出去看看,了解一下情況。
我輕輕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麵的空氣很清新,與城市的渾濁氣息截然不同。
我沿著街道走了一段路,但一家開門的商鋪都沒有,我還尋思著找個物業什麼的問問呢!結果這附近除了泥巴房子是什麼都沒有。
我開始有些緊張,這個地方似乎有些不對勁。
我心說這到底是哥什麼鬼地方?怎麼人都沒看到一個!
回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些行人,好像除了我跟吳杉解還有白祈年,就沒有看到其他的中國人。
我加快腳步,想要找到一些線索。
突然,我聽到了有人在說話聲音,但那種語言我從來沒聽過,這瞬間讓我停下了腳步。
我四處張望,試圖找到聲音的來源,但是周圍一片寂靜,隻有風聲和鳥鳴。
我開始感到一絲不安,這個地方似乎隱藏著某種未知的危險。
我轉身看向身後的泥巴房子,那是我現在唯一的避風港。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先回去,再想辦法聯係外界。
當我回到泥巴房子的時候,我發現吳杉解和白祈年的身體已經開始變得冰冷,似乎已經沒有生命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