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丟了魂似地回到房間,整個人渾渾噩噩,精神恍惚。
此時,我的煙早已抽完,想到阿桂說出要各奔東西那一刻,我突然感覺他仿佛變成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以至於我都不敢問他要煙抽。
望著吳杉解曾經睡過的床鋪,我蜷縮進被窩裡,試圖尋找一絲溫暖和安慰。
被窩中的餘溫讓我產生錯覺,仿佛她還在緊緊擁抱著我。
然而,現實的殘酷卻時刻提醒著我,她已經離我而去。
就在這時,那個用紅布包裹著的銅鏡吸引了我的目光。
"都是這該死的鬼東西害的!"
憤怒與絕望交織在心頭,我發瘋般地撕開紅布,將其丟棄一旁。
我倒要見識一下,這鬼東西究竟有什麼魔力,居然能夠引來蛇精。
隻見那是一麵直徑跟手掌張開般大小的圓形器物。
說是銅鏡,但它通體呈現出黑灰色調。
鏡子的正麵精心雕琢著許多繁複的圖案,我湊近仔細端詳,發現最外圈環繞著十二生肖的精美浮雕。
這些動物形象逼真,栩栩如生,仿佛隨時會從銅鏡中躍然而出。
在銅鏡中央的一圈,則銘刻著幾十個古老的文字,對於這些神秘字符,我僅能辨認出"阿房宮"和"青銅"這五個字。
最裡麵那一層著實有趣,四隻神態各異,栩栩如生的神獸雕像赫然眼前。
左邊是一條長著鳥頭,虎身的龍。
右邊是一隻長著蛇尾巴的老虎。
上方是長著蛇頭的神鳥。
下方是一隻背負巨殼的烏龜。
但令人驚奇的是,這隻烏龜竟被一條粗壯的大蛇緊緊纏住。
“這不就是左青龍,右白虎,北朱雀,南玄武嗎?”一個熟悉的女聲說道。
我驚愕回頭,原來是白祈年。
我皺眉問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微微一笑,坐在我床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包藍盒香煙遞過來,柔聲說。
“還不是因為你看這銅鏡看得那麼癡迷!呐!這是我找龍哥要來的煙,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對一個嗜煙如命的男人而言,尤其是在煙癮大發卻又無計可施之時,哪還有心思去計較煙的品質和味道,能冒煙解癮便足矣!
我毫不猶豫地接過香煙,迫不及待地撕開包裝,抽出一支便貪婪地吸吮起來。
“爽啊!真帶勁!真是太他媽舒坦了!”
我心滿意足地斜倚在床頭,情不自禁地慨歎道。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巨響驟然響起!
房門像是被人狠狠踹開一般,猛然向內敞開。
我一看,是陸琦。
她怒氣衝衝地走進來說“來!給我看看,你們兩個在做什麼那麼舒服?”
白祈年突然羞紅了臉,立馬反問道“我倆做什麼,關你什麼事!你踹門乾什麼?”
陸琦冷哼一聲說“我要是不踹門,你們兩個怕是已經做上了吧!”
我一臉無語的解釋說“做什麼啊!我倆在研究這銅鏡呢!不信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