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把頭,你堅持住!”
李富昌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他的聲音有些嘶啞。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扛著我跑的人是李富昌。
我努力地想要回應他,但我的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
我用衣服擦了擦眼睛,這下能看清楚一點了。
還沒等我緩過神來。
“媽的,再跑啊!”
不知道誰從我身後踹了我一腳。
我倒地後剛想掏擼子,就被兩個黑洞洞的槍口抵在頭上。
“把槍下了!”
一個穿花襯衫的男人對我喊道。
接著一個胖子把我身上的武器全部都收走了。
“你們是什麼人?”我皺眉問道。
“啪的一聲!”
眼前這花襯衫男人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他接著說:“我讓你說話了嗎,你就說!你們這裡是叫張清河?還有那幾個女的跑哪了?”
我哪受過那種氣。
心說,你牛比是吧!最好彆讓我逮到機會,不然老子一定整死你。
見沒人回答,這花襯衫男人問後麵的人要了個手電筒。
他一打亮,我才發現我此刻身處於一個荒地裡,周圍全是雜草,連棵樹都沒有。
同時也發現,我跟李富昌還有貓仔都被他們逮到了。
李富昌好像是中彈了,他一直捂著肚子,臉上蒼白,額頭上全是汗。
而貓仔躺在地上,但我看他身上沒有血,感覺可能是被打暈了。
“我再問一次,你們誰叫張清河?”
我剛想說話,李富昌搶先一步走到前麵說:“我...我就是張清河!”
“啪!”
花襯衫男人一巴掌扇在李富昌臉上說:“曹!就他媽你叫張清河啊!”
“怎麼了?”
李富昌舔了舔嘴角流出來的血問。
“還怎麼了!你開槍打我姐的事怎麼算?她現在都毀容了!”
“你姐,誰啊?”我問。
花襯衫男人指著我就罵:“跪下!我他媽問你了嗎?”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也沒開槍打過哪個女人啊!
“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張秋雨,還記得嗎?快說那台灣妹在哪,不然老子現在就活埋了你們!”花襯衫男人威脅道。
我說是誰用這麼陰毒的手段在背後整我,原來是張秋雨跟猴子,這倆都是跟我有著深仇大恨的人。
“我不認識!”李富昌說。
花襯衫男人惱怒道:“你再說一句試試!你他媽都把我姐給上了,現在提了褲子不認人?”
我心說老子什麼時候跟張秋雨那個過,這狗日的亂他媽給我扣帽子呢!
李富昌扭頭瞪了我一眼,接著麵無表情地問:“那你想怎麼樣?”
花襯衫男人把手電筒打在李富昌臉上,湊近說:“我看你也是明白人,大家都是道上的,聽老李說,你手裡有個金佛,我張冬帥就喜歡金子,隻要你把那東西交出來,我可以放了你們,不過那台灣妹我還是得帶走,那是猴哥要的女人我也沒辦法!”
這時我才看清是花襯衫男人是個絡腮胡,長得就跟那程咬金似的,他說他是張秋雨的弟弟,我是不信的。
“等等,老李?”
他用手電筒打在我臉上說:“怎麼,你認識呐?”
我說:“是不是叫李春來?”
他點了點頭對李富昌說:“對!他可是我們李會長的小舅子,我說了,隻要把金佛交出來,我就當你跟我姐是一時衝動!”
李富昌說:“算了吧!你們都拿著槍,我就算給了你,你也不會讓我們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