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楓好像是看出了我的窘迫,他問龍哥要了件外套給我披上。
但還是感覺很不舒服,沒吃幾口我就回了房間。
我往床上一躺感覺,特彆舒服,想著可能是這幾天都沒怎麼睡好,眯著眼睛,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衣服和褲子都被汗水浸透了。
我以為我睡了很久,走出房間門剛巧看到白祈年她們回來。
一問才知道,我才睡了十多分鐘。
這時北楓在不遠處的一個房間門口,對我喊道:“叔,把頭叫你來房間一趟!”
“好!”
在我走進把頭的房間後,剛剛那幾個師叔都不在。
這時把頭說:“小河,明早我們就動身去吳哥窟。”
我看了一眼北楓和丹姐她們,點頭說:“行,把頭,反正我們現在那麼多人,隨便一下就能找到了!”
接著把頭又問:“那位趙女士有沒有給你們留下什麼東西,或者跟你說過什麼話?”
我回憶說:“好像也沒說什麼,要說留下的東西,就是一些錢還有個十二指佛像!”
這時阿桂提醒道:“叔,這不還有趙奶奶和她孩子的骨灰嗎?”
我說:“這能算什麼東西,對了,你們從防城港過來的時候沒下水吧!”
阿桂突然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說:“啊!我...我們下了,但那是遇到了海警,我跟北楓沒辦法才下的水!”
“臥槽,這泡了水裡麵的東西還能在嗎?”
“叔,你們等著,我去拿來看看!”
我心裡忐忑不安地站在原地等著北楓。
過了幾分鐘,他拿回一個黑色塑料袋。
北楓用刀子小心翼翼地劃開,裡麵就像洋蔥一樣,包了七八層塑料袋。
最後北楓把兩個木盒子拿出來後檢查後,我看到沒事才放下心來。
阿桂擦了把額頭上的汗,鬆了口氣說:“還好!不然趙奶奶得在下麵罵死我們!”
“這蓋子上寫的是什麼呀?”小婷拿著一個小木板問道。
我踮起腳尖朝那一看。
隻見趙奶奶孩子的棺材蓋背麵刻著一排排我看不懂的文字。
“是梵文!”白祈雲說。
“梵文?不對吧!趙奶奶不是道士嗎?”我說。
阿桂一聽,跑了過來,他拿出趙奶奶留下的佛像說:“不是吧叔!趙奶奶不是尼姑嗎?你看這十二指佛,怎麼會是道士呢?”
這一想,我真是懵逼了:“這就怪了!如果是佛教徒她怎麼會懂道士的法術呢!”
“彆吵了,這裡隻有我懂梵文,這東西我先拿回去研究一下!”白祈雲說。
把頭點了點頭說:“那就麻煩你了!”
白祈雲把趙奶奶的東西帶走後,我們跟把頭聊了些家常就散了。
走出把頭房間時,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
我就跑到樓下,找到正在洗車的龍哥問。
“龍哥,之前不是說李富昌是北派把頭的關門弟子嗎?我見陸師叔好像也不是北方人啊?”
龍哥笑了笑,說:“李富昌去北派那邊就是偷師的哈哈!”
“我說呢!對了龍哥,那幾個師叔也要跟我一起去吳哥窟嗎?”
“他們是來跟降頭師鬥法的,陸師叔說要把那什麼黑法師抓來煉蠱,他們不去,就我們去而已!”
我想著不去還好,那茅山的林師叔一直盯著我,讓我特彆不舒服。
接著我跟龍哥在樓下抽了幾根煙,就回到了房間。
此時白祈年躺在床上刷著手機。
“你在看什麼呢?”我問。
白祈年指著手機裡一張圖片說:“青蛙,你看這個酒店是不是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