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逐漸接近發現呂明軍他們的位置,我注意到這裡的水質似乎更加渾濁,能見度也大大降低。
我打開了潛水手電筒的強光模式,試圖穿透這片渾水。
就在這時,我腳下的地形發生了變化,從平滑的石磚變為了一層一層的石頭台階。
我小心翼翼地踩著腳下的石頭台階,生怕摔倒把氧氣瓶給摔壞。
其實這也不能叫氧氣瓶,準確來說應該叫氣瓶,瓶子裡是一種混合氣體,氧氣僅占21。
等我走上最後一層石頭台階後,就從水底走了出來。
此時我到了一個很大的空間裡,這裡沒有水,看著應該是一個地下空腔。
我拿下呼吸器,這空間裡是有空氣的。
眼前是一座石門,我估摸著起碼有十多米高。
這石門上還有一把銅鎖,跟我之前見過的莊簡王墓那石門上的鎖很像。
我靠近石門,發現門縫很大,可以塞進兩根手指。
於是我打著手電朝裡麵看進去,一隻石頭烏龜赫然出現在我眼前。
隻見這隻石頭烏龜背上馱著一塊高高的石碑,看著比一個人還要高,比例極不對稱。
我這一想,這烏龜好像聽把頭說是叫“贔屭”bixi),是古人為給死後的帝王將相樹碑立傳,歌功頌德的東西。
據說這“贔屭”隻會出現在有廟或者有大墓的地方。
我看了看四周,雖然沒看到石象生和墓誌銘,但這地底下應該不可能會有廟存在吧!
桂林這又不是千島湖下麵的古城,雖然從古至今都有洪災,但也沒有達到淹沒一整座城市的地步。
那麼,這裡極有可能是一座古墓,按照桂林曆史來推斷,這應該是一座明朝藩王墓。
此時我的心跳不禁加速,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與好奇交織在一起,驅使我向前探索。
我手電筒的光線透過門縫在昏暗的空間中搖曳,試圖穿透那厚重的曆史塵埃。
看來呂明軍那小子沒有誆我,這還真是個大墓。
見我自己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進入這大墓,隻好先打道回府。
在我回到酒店後,我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與迫切,立刻把這事情告訴了阿桂和老嚴。
阿桂一聽就來了勁,說:“叔,等我,這種墓可太稀罕了,一輩子能盜一次這種墓,那以後喝酒吹牛比都能比彆人更勝一籌!”
我一臉無語的說:“你可彆喝多了,把我們乾的事情都給人撂出去了!”
“放心叔,我喝酒有分寸的!”
跟阿桂打完電話,我回想起那把沒有損壞的銅鎖,我深知,這肯定是一個沒有被同行走過的大墓。
但我此刻是真的愁啊!
我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把那石門給弄開。
要說帶個什麼電錘衝擊鑽也不現實,先不說能不能帶進去,就算是帶進去了也沒有電!
這要帶鐵錘跟鑿子吧,都不知道得鑿到什麼時候。
我又不想問把頭,我想這一次我自己把這墓給掏了,以後傳出去,那臉上多特麼有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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