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我見這個小小的早市有七八個賣酒的自釀酒的商店。
我尋思著這空手去彆人屋裡也不太禮貌。
就買了點小菜又打了一壺當地的土酒跟阿桂酒開車往張道長給的地址駛去。
途中,我發現這路有種莫名的熟悉。
而且我點開高德地圖發現這地方我還來過。
“嘶~”
我吸了口冷氣回想起這上落村不正是我之前遇到玄機子那村子嗎?
開了沒多遠,阿桂也發現了。
他就問我:“叔,這地方好像我們之前來過,就是我們被玄機子那臭煞筆抓去搞五行還魂術那次,你還記得嗎?”
我說:“我記得”。
同時心裡也在犯嘀咕,怕這又他娘的是個局。
但是俗話說得好,既來之,則安之。
我們兩個咬咬牙,硬著頭皮把車開進了上落村。
這一次回到村子,感覺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村裡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模一樣,仿佛所有的事情都隻發生在昨天。
那時候,白祈年還叫王清月,她還是那個喜歡喝酒、性格爽朗的高個子女孩,柳馨楠還不是玉玲瓏的殺手,張秋雨還是我的輔導員……
正當我沉浸在回憶中的時候,突然傳來阿桂的一聲大喊:“叔,人來了!”
這突如其來的呼喊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回過神來,急忙朝著阿桂的方向望去。
隻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正朝我走來。這位老人個子不高,看上去大約六十多歲,模樣平凡無奇,毫無特色可言,若放入人群之中,恐怕很難被注意到。
“我叫張之林,你就是張清河吧?”老人來到我麵前,用平靜的目光打量著我,語氣也十分溫和。
我連忙點頭應道:“是的,我就是張清河。”
聽到我的回答,張之林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哈哈,原來你就是張清河啊,真是巧了,咱們可是同姓呢,走吧,你們倆跟我來。”
說完,他轉身領著我們向山中走去。
我和阿桂提著小菜和酒,緊緊跟隨在張之林身後。
一路上,張之林沉默不語,隻顧低頭趕路。
我也沒有開口說話,隻是默默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當走到一片茂密的樹林時,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仿佛有人在暗中窺視著我。然而,每當我回頭張望時,卻發現四周空無一人。
這種感覺讓我心中有些不安,但我並未表現出來,繼續跟著張之林前行。
就這樣,我們在山中行走了十幾分鐘後,到了一座破廟。
我一眼就認出,這個就是當時玄機子抓阿桂他們搞祭祀的破廟。
於是我留了個心眼,在路上假借係鞋帶,我偷偷裝了兩顆鵝卵石在兜裡。
我心說這道士要是敢亂來,老子一石頭就囊死他!
走進道觀,裡麵很乾淨,顯然是打掃過的。
張道長把我跟阿桂帶進大殿。
這上麵也沒塊牌匾不知道之前是叫什麼道觀。
裡麵的布局跟擺設倒是跟一般的道觀差不多。
就是供奉的石像被人給破壞了,隻剩下一個底座,也看不出是哪位神仙。
張道長給我倆找了兩張木頭椅子就說起了他之前下到那靖江王水洞子的事情。
他說的就更離奇了。
說90年代,他進到那水洞子裡,當時門口還有兩個武將鬼在守著。
他抓了一個,還有一個躲起來了。
我這一想,我第一次進到那水洞子裡好像還真看到了一張人臉。
我尋思不會就是當時躲起來的那一隻吧!
這時我們一邊吃小菜一邊喝酒。
我就把我夢到的場景一五一十跟他全說了出來。
這張道長就說:“我第一次進到那主墓室,剛準備開棺,突然就起了大霧,沒一下子,整個墓室就跟那天庭一樣,雲霧繚繞的,那些石像全都活了過來,我掐指一算,開棺必死,我拿了些金子就離開了墓室,剛出墓室門,我就遇到第二隻武將鬼,跟他打了一架,我沒打過,就趕緊往外麵跑,你們撿到那金子就是我當時掉的!”
說著我突然聽到大門方向傳來“咯吱一聲!”
我下意識朝外麵一看,一個黑影眨眼間功夫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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