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嬌給武師叔包紮好後,她突然叫了武師叔一聲武伯,這讓我感到有點詫異。
我尋思這文嬌莫非跟武師叔是親戚還是咋的,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稱呼武師叔。
我也是閒,就問文嬌她跟武師叔是什麼關係。
文嬌白了我一眼就說:“咱東北的事,你少打聽!”
“嘿!東北又怎麼了?難不成還有什麼秘密嗎?”我小聲嘀咕著,但也沒再追問下去,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被彆人知道的事情。
這時,吳三爺這時候仰著頭看著石門感歎道:“這墓門設計得夠凶險啊!就算發現了門扣上的機關,隻要用力拉兩根鎖鏈,這摩擦出的火星子肯定會引燃這礦洞裡的甲烷,幾十年來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火鬥子!”
老舒雙手抱胸說:“沒錯吳三爺,這要是冒了火星子,彆說下麵的人就是我這整座礦山都要塌咯!”
聽到他們的話,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原來這裡麵還隱藏著這樣的危險,如果不是我們及時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我好奇地問老舒:“這礦洞裡距離地麵有多少米?”
老舒回應我說:“我記得好像是600多米,咋了?”
我心說這墓當時人工挖得挖多少年啊?
這時“嗙的一聲!”,吳三爺用拐杖敲在我腦瓜上,沒一會就起了個大包。
他就指著我跟老舒說:“聊天你們兩個就上去聊!”
我知道吳三爺對我的怨氣很重,把頭這時也在看著我的反應,生怕我又急眼跟吳三爺乾起來。
吳杉解也怕我衝動,趕緊把我拉到一邊給我揉了揉腦袋。
其實不用他們說我也不會跟吳三爺動手,打一下也沒什麼,總好過他背地裡搞我。
等我們收拾妥當,把頭興奮得像個即將拿到心儀玩具的孩子,滿臉都是得意洋洋的笑容。
他迫不及待地對吳三爺說道:“吳三爺,我先進去給你們探探路!”
吳三爺看著他那副心急如焚的樣子,忍不住冷哼一聲:“楊老頭彆踩了釘子!”
說完,把頭便貓著腰鑽進了石門。
我們在石門外緊張地等待著頭兒下一步的指示。
幾分鐘過去了,我突然聽到石門內傳來把頭帶著笑意的呼喊聲:“都進來吧!”
我們一行人立刻興奮起來,我更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因為這可是我第一次踏入如此規模宏大的古墓。
這時伢子就指著石門下的千斤頂問老舒:“舒老板,你這東西質量沒問題吧?”
老舒就說:“放心,這玩意要是有問題,我出去把老李的頭給擰下來!他跟老張都是自個家親戚做事靠譜的,這邊完事我就把這礦轉手給他倆,他倆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給我整事,大家放心進,這有錢一起賺嘛!哈哈。”
吳杉解緊緊地攙扶著我,小心翼翼地踏入石門,手中的電筒散發出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劃過一道道明亮的光線,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石門內的墓道呈現出拱形,內壁由粗糙的灰色石塊堆砌而成,給人一種古樸陳舊的感覺。
這條墓道異常狹窄,與吳哥窟下麵地宮的墓道相似,勉強能夠容納兩個人並肩行走。
空氣中彌漫著大量的灰塵,手電筒的光束中充斥著無數細小的顆粒,仿佛置身於一場沙塵暴之中。
這場景讓我聯想到一個小孩在水泥廠裡儘情拍打皮球,揚起漫天塵土,我們一行人不得不戴上防塵麵罩,以保護自己免受灰塵的侵襲。
此刻,我們的隊伍順序依次是,打頭陣的老舒和把頭,緊接著是我和吳杉解,最後是吳三爺、武師叔等人。
經過十幾米的行進,我們來到了一個長方形的房間。
把頭說這個房間是前室。
這房間四周繪製著精美的壁畫,但沒有發現任何陪葬品,隻有中間擺放著一塊正方形的黑色石板,看起來像是墓誌銘。
我好奇地往上瞟了一眼,發現這些字都是篆體,我能看懂幾個字,但在把頭和吳三爺麵前我沒敢賣弄。
於是我轉過頭去仔細觀察那些壁畫。
在拱門內左右兩側,各有兩個比我矮大半個頭的古代人壁畫。
左邊的壁畫上畫著一個中年男人,他身穿黑色長袍,頭戴黑色帽子,腰帶上還係著一條鮮豔的紅色絲帶。
他的雙手放在胸前緊緊握住,仿佛是一種熱情歡迎客人的禮節。
而右邊的壁畫則描繪了一個女人,看起來有點年長,法令紋很深,她的頭發披散著,與現代女性的發型相似。
她身著一件黑色長袍,上麵繡著紅花,在胸口下方係著一條寬闊的紅色腰帶。
她的雙手隱藏在袖子裡,給人的感覺就像冬天怕冷,兩隻手相互縮進另一隻袖子裡保暖。
這時,吳杉解告訴我說,這兩幅壁畫上畫的分彆是男侍和女侍。
我突然想起,之前在靖江王陵外麵的時候,也曾看到過許多男侍和女侍的石像生。
緊接著,我的目光轉向了室內牆壁上的那些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