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陳東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河把頭,好久不見啊,最近你可是出名了啊!什麼時候帶兄弟一手啊?”
我尷尬一笑,說道“害,這個好說!我這次找你想讓你幫個忙。”
“是掏水洞子嗎?”
我說不是,然後問陳東聽沒聽過柳州這邊一個叫張加財的人?
“張加財?”
我嗯了一聲。
陳東沉默了一會,然後回道“我知道他,那人是賣白麵的,走雲南怒江的貨,之前他找過我,我沒同意,後來聽說他找了幫柳州本地人自己乾了,還搶了柳州那邊幾個礦場和碼頭,反正勢力挺大的,局子裡麵也有他的人,怎麼你跟他結梁子了?”
我一聽,這張加財勢力還真挺大,像之前賀州的豹哥和廣東的大眼龍他們頂多算個混混,而這個叫“財哥”的人怎麼說也算是一個毒梟了,槍什麼的他是肯定有的。
我想了一會,就說“也沒多大事,他搶了我一批貨,廣西這邊就沒人能弄他嗎?”
陳東一聽,以為是我被黑吃黑了,就罵道“操,是在煤山地下那批貨嗎?”
我說“不是,也不值多少錢,應該是太平天國那時期的。”
“太平天國?”
“河把頭,我聽我爺爺說我老祖宗好像跟太平天國有點關係,那批貨我幫你弄回來,能出給我嗎?”
我覺得那些東西也不值什麼錢,就說“咱兄弟倆還說什麼出不出的,你弄回來就是你的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
“爽快,阿桂他們在我這,兄弟我必須招待好他們,這幾天我找好人,3天後我過去柳州!”
掛掉電話後,吳杉解問我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我哪能說,我沒讓他知道白天發生的事情,隨便找了個借口就糊弄了過去。
過了一會,我琢磨著陳東手下那都是些精神小夥,今天那叫“拉堡仔”的金毛帶來那批人那都是真正的流氓地痞。
我想著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就把事情跟老嚴說了一遍。
老嚴和貓仔雖然在陳東那邊玩著,但也不知道陳東目前的實力,於是也答應我幫我叫邵東幫的人過來。
我算了一下,陳東手下的人和老嚴湖南邵東幫的人估計得有個大幾十號人。
而且老嚴他們邵東幫那些人的手裡還有擼子,就算到時候乾起槍戰我們也多少有點底氣。
到了晚上,伢子突然打來電話。
他開口就是問我準備跟張加財乾架的事情。
我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剛說完我才想起這伢子可是陳東的大舅哥,陳東的老婆就是伢子的親妹妹,陳東那小子肯定是把事情跟伢子說了。
我想了一會,還是決定讓伢子不要插手,免得讓吳三爺知道給我帶來麻煩。
伢子說田記友在長沙賣宵夜,同時也被吳三爺管著,沒辦法出來。
但田記友已經叫他妹妹田湘魁帶著長沙和常德的人過來廣西了。
我也不想欠他們人情,就想著反正大興安嶺那邊還有個鬼子墳,我覺得那裡麵的老物件應該沒有被“一撮毛”他們帶走,我就計劃著到時候順道帶上伢子他們也讓人家也喝口湯,畢竟這小子也算是我入門的一個師傅。
我在電話裡把東北鬼子墳裡麵那些老物件跟伢子一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