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們走到山頂的湖旁邊,皎潔的月光灑在湖麵上,仿佛為這靜謐的夜披上了一層柔和的銀紗。
湖麵波光粼粼,每一道漣漪都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與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遙相呼應。
“對了,小楓他們呢!河把頭你不是叫他在外麵放哨的嗎?”伢子問道。
阿桂突然反應過來“我尼瑪,對哦!這上麵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不對勁!”
就在我掃視四周的時候,在離我不遠的一個樹林裡傳出幾聲鳥叫。
這鳥叫聲我感覺有種莫名的熟悉,好像之前在哪裡聽到過。
“操,這鬼地方怎麼還有烏鴉,太他媽晦氣了!”
“烏鴉?”
阿桂這一提,我全想起來了,這場麵跟燕尾服在河邊那晚太像了。
“是燕尾服!”
“什麼燕尾服?”阿桂問我。
我說“大圈幫的!之前我跟他交過手,那人很厲害,好像會跟鳥說話。”
伢子說“我想起來了,陳東跟我說過,大圈幫那嚴老板的手下各個都是奇人異士,特彆是我們湖南湘西那邊的一個女人,據傳她還會控蛇。”
“喲,沒想到我在你們那行當裡那麼出名呢?”一個很騷的女人聲音說道。
“誰?!”
這時候一個披著黑色鬥篷的人緩緩從我們前麵的樹林裡走了出來。
那人身形高挑,黑色鬥篷幾乎拖到了地麵,隻露出半張蒼白而精致的臉龐,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妖異。
她的右邊眼睛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正是伢子口中提到的那位能控蛇的湘西女子,燕尾服的手下之一“麻雀”。
“張清河,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麻雀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她緩緩走近,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隨著她的步伐而變得凝重起來。
阿桂和伢子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緊盯著我,似乎想從我身上找到應對之策。
“我們的人是不是你”
麻雀笑道“沒錯,但我還留著他們一條命,他們是生是死就看張清河你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波瀾,上前一步,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麻雀,這裡是藍鳳凰的地盤,你們是有幾條命,敢這樣闖進來?”
麻雀輕笑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哈哈哈,藍鳳凰?你當我傻嗎?那晚上我過來主要就是過來打探藍鳳凰的情況,連那種禁術都敢用,她是真敢拚命啊!”
我眉頭緊鎖,正欲開口解釋,卻見麻雀突然抬手,輕輕一揮,周圍的樹叢中竟有數條黑影快速蠕動而出,逐漸逼近我們——是蛇!
這些蛇大小不一,色彩斑斕,在月光的照耀下更顯恐怖。
“彆緊張,我隻是要你幫我去澳門清筆賬!”麻雀輕描淡寫地說著,仿佛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我暗暗戒備,同時示意阿桂和伢子保持冷靜。
麵對這樣的對手,硬碰硬顯然不是明智之舉,必須智取。
“麻雀姐姐,不就錢的事情嗎?我張清河幫你搞定!”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誠懇而堅定。
麻雀聞言,眼神微變,似乎對我的話產生了興趣。
“哦?你有辦法幫我搞定那幾個億的債?說來聽聽。”她輕輕抬手,那些原本逼近的蛇群瞬間停了下來,不再前進。
我假裝四處看了看,然後對麻雀勾了勾手指“姐,你過來,我怕彆人聽到把我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