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屠老師和白手套都沒敢大聲跟麻雀說話,我哪裡還敢去惹這個女人。
我好歹也是知道審時度勢的人,就賠笑著說“麻雀姐姐,這玩意你說是你的那就是你的!”
“算你小子聰明!”
說完她掏出掛在脖子上的一個小銀哨子,吹了吹。
這哨聲很怪,跟我以往聽過的所有哨聲都不同。
這一般的哨子都是高分貝很尖銳的聲音。
而麻雀這哨子吹響是一種很低頻的聲音,就跟我外婆家那十多米長的巨型過山峰吹氣的聲音差不多。
她僅僅吹了三下,纏在阿桂脖子上的“野雞脖子”就像是收到了撤退信號,一溜煙就鑽進了麻雀的袖子裡。
看到這場景,我心說這麻雀會不會是有印度人的血統,這用樂器控製蛇,我也隻見過印度三哥吹那笛子玩眼鏡蛇。
“好了,你們把這下麵的貨都給帶上,現在就趕緊回去吧!”麻雀說道。
我們一行人麵麵相覷,心中雖滿是疑惑與好奇,但也不敢多問,隻得乖乖聽從麻雀的吩咐。
屠老師和白手套迅速行動起來,開始整理從水池裡掏出來的瓶瓶罐罐。
我則悄悄瞥向麻雀,她一臉癡迷地欣賞著手裡的翡翠白菜。
“麻雀姐姐,你那蛇到底有沒有毒啊?”我最終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試探性地問道。
麻雀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但並未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小子,我讓它咬你一口你不就知道了?”
我白了她一眼,心說這麻雀的嘴是真損啊!
“對了,小子,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對你沒好處,你隻需要記住,今晚發生的一切,最好爛在肚子裡,對誰都不要提起!”
我點了點頭,心中雖有不甘,但也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於是,我們一行人加快了腳步,沿著來時的路返回。
一路上,麻雀走在最前,她的步伐輕盈而堅定,因為她就拿著那個翡翠白菜,我們就跟西遊記那沙和尚似的,每個人都是弓著腰,馱著大包小包跟在她屁股後麵。
回到地麵裡,已經是清晨。
此時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還下著小雨。
我剛掏出手機想看看時間,就發現屏幕上顯示著有二十多個未接電話。
我看有吳杉解給我打的,還有文嬌和李富昌。
頓時我就急了,趕緊給吳杉解回撥了過去。
電話那頭,吳杉解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急與疲憊“你終於接電話了!你跑去哪裡了?我們擔心死了,文嬌和李富昌他們幾乎把整個寨子都翻遍了,生怕你們出了什麼事。”
我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我們沒事,昨晚遇到了一些意外情況,杉杉,你彆擔心!”
“意外情況?你們沒事吧?快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吳杉解的語氣中滿是關切。
這時候麻雀突然拿過我的手機,回道“喲,騷狐狸,你還挺關心這小子嘛,昨晚他跟我在一起,現在我就讓他回去。”
“什麼!?跟你在一起!你們做了什麼?”吳杉解大聲質問道。
麻雀突然仰頭大笑,我一把搶回手機,忙的跟吳杉解仔細地說明我們在李文茂墓裡發生的事情。
可無論我怎麼解釋,吳杉解都不相信。
她掛掉電話後,麻雀又捂著嘴在一旁嬉笑著說“看不出那吳杉解那隻騷狐狸還挺在意你啊!”
我指著麻雀說“你要是再這樣說杉杉,老子廢了你!”
“就憑你?”
麻雀笑了笑,又繼續說道“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不管是白祈年還是吳杉解,她們在你之前都有過很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