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生青青草原這件事後,短短半個月時間,聯邦內部又發生了多起類似的讓大家都喜聞樂見的事情。
聯邦風氣極為開放,對於這種事情,一般貴族看得很開,但玩歸玩,你讓我幫你姘頭養幾十年的孩子,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咱們雖然各玩各的,但你特麼把我當老實人,我還能慣著你?
男性貴族們化身腕豪,對家裡的黃臉婆發動了蓄意衝拳。
一時之間,貴族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不再如之前那樣融洽了……
伯裡克利是個天生的政治家,在他上台之後,對於這種情況,展開了早已在腦海中醞釀的計劃。
他先是利用這件事情,不斷分化原本屬於議會的權力,然後將議會擴大到了更廣的層麵,即公民大會,不斷提升公民的政治地位與權力,甚至將大量公職開放給了公民。
這一舉動讓他獲得了幾乎全體低等公民的支持。
然後他又通過一係列手段,讓貴族們吐出了一部分利益,並將這些利益用來補貼公民的收入。
公民們奔走相告,普天同慶。
然後為了應對反抗軍那邊不斷挖走平民的情況,他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策。
他限製了平民晉升公民的渠道。
以前平民能夠上戰場獲取功勳,然後成為公民,在他的決策之後,現在聯邦的公民,隻有父母雙方都是公民的情況下,才會獲得公民的身份。
在他原本的設想中,聯邦平民數量龐大,僅僅依靠議會的力量,無法完全管控這些平民,因此,提升現有公民的權力,讓他們依附於自己,然後達到他“以公治平”的政治目的。
至此,一個奴隸主時代的聯邦就此到來。
這個想法並不能說錯,但就如同亞曆山大所說的那樣,伯裡克利是個才能出眾的政治家,他的目光也放的很遠,可他對於人性的了解太少了。
人這種生物,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哪怕成為了公民,但每個公民得到的利益,不可能保持一致。
在這種擁有超凡力量的世界,在貴族群體中,原本一個段位的貴族之間,出現了貧富差距,而且這個差距不斷擴大的時候,麻煩事就來了。
兩個子爵打了起來。
起因是因為其中一個子爵得到了更多的利益,然後嘲諷他的對頭是個窮鬼,本來貴族之間互相嘲諷幾句也是正常,但他沒想到,被他嘲諷的對頭有一天晚上,做完一些快樂的運動後,他情人有意無意地說了一句:
“我聽說對麵那家夥不但很有錢,而且他能讓他的女人們很快樂……”
這話屬於是直接捅了馬蜂窩了。
對頭直接化身暴躁老哥,點齊人馬,逮著子爵一頓捶。
這家夥在這一片本就是屬於那種非常能打的,子爵不是對手,隻能向自己的關係網求援。
他求援,暴躁老哥不甘示弱,同樣開始搖人,而且由於這家夥是軍旅出身,他搖來的人都是那種非常能打的。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將子爵以及他的援軍打得抱頭鼠竄。
原本是幾百上千人的村級械鬥,如今經過兩人一鬨,已經成為數萬人互毆的鎮級械鬥……
見這件事情越鬨越大,關鍵是其中一方都快被打死了……
不得已之下,子爵隻能將這件事捅到了公民大會上……
伯裡克利現在想殺人。
他非常想把眼前這個肥碩的家夥砍了,然後把他身上的油一點一點榨出來,拿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