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被送進了醫院的重症監護室中。
侯主任親自給他治療。
對於他這種放在普通人身上足夠死上十幾次的強勢,侯主任已經不想說話了,更不想深入研究,因為他腦袋上的頭發已經沒有幾根,他不想再抓頭發了。
赤國十幾億人,總會有一些怪胎的……侯主任心中這樣勸慰自己……
“有個鬼啊!”他把病曆本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你特麼是血庫嗎?從現場發現的血液數量就有多毫升,而且你的骨髓造血速度也是老子平生僅見!皮下組織的恢複速度也是怪物級彆,老子要是能把你研究透了,老子的高級職稱就有著落了!”
“算老子求你了!以後彆來我麵前晃悠了!老子隻想安安靜靜的治病救人,不想特麼的變成研究狂!”
病床上被裹成木乃伊的陳昊笑嗬嗬的,也不說話,就那麼斜著眼睛看著侯主任。
侯主任:“……”
你特麼是滑稽轉世麼?
他很想問這麼一句。
“侯主任,你還是成為研究狂吧,這樣咱們以後受傷了,你治療的時候不是更能信手拈來?”
老劉推開房門,笑嗬嗬地說道。
侯主任冷哼一聲,拿起亂作一團的病曆本,斜眼看了老劉一眼,一聲不吭走出了病房。
等他走後,老劉的目光逐漸嚴厲,瞪著陳昊說道:“你特麼不是離那裡800米了麼?怎麼會傷成這鳥樣?”
“你特麼問我?”陳昊直接倒打一耙:“我特麼還想問你呢!你特麼居然在叢林裡麵使用白磷彈?老子被裹成木乃伊,你特麼是首功!”
老劉老臉一紅:“咳咳,這……這我也沒想到白磷彈效果這麼……嗯?現在是老子在問你呢!”
他猛地反應過來:“按照你跟我說的那個距離,白磷彈怎麼可能波及到你?”
“那棵柳樹有多大你心裡沒點逼數?”陳昊臉不紅心不喘地說道:“老子這真是遭受了無妄之災了!”
老劉:“……”
老劉直接落荒而逃。
……
赤國首都國際機場,通往鷹醬的某趟航班上,迎來了一個非常特殊的客人。
這客人渾身籠罩在寬大的白袍裡麵,隻露出一張臉,而且懷裡還抱著一個公文包,就這造型,在鷹醬隨便哪個城市的街頭,少說要挨上十幾梭槍子,畢竟方年這種造型的人,可是給鷹醬帶來了極重的心理陰影……
“哪裡來的二百五,天氣這麼冷,穿這種衣服是為了兜風麼?”
“他是不是腦子有什麼大病?這造型出去不是給我們赤國人丟臉?”
旁邊的乘客竊竊私語。
付有義聽著這些沙比的嘀咕,不屑地冷笑一聲:“老子出去就不回來了!沙比!”
“喲!這啥年代了,還有潤人呢?去年在東海那邊,鷹醬可是被咱狠狠上了一課呢……”有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這個世界的赤國,在麵對國際事務方麵極為暴躁,平頭哥見了也要叫一聲祖宗。
去年鷹醬隻不過是開著他們的航母來海域之外轉悠了一圈,就被赤國海軍當場還過去上千枚炮彈,險些把航母指揮官嚇尿了……
這還不算完,海軍方麵還出動了艦隊包圍了鷹醬的航母艦隊,並把上麵的軍官跟士兵客氣地請了回來,並且放在水牢裡麵,讓他們體會到了赤國的熱情好客……
據說這些官兵被鷹醬付出很大代價贖回去後,直接辭職不乾了……
現在雙方還在為這事兒扯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