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你救了小張一條命,也算是救了小白半條命,小白給你磕個頭是應該的……"
跟隨張老師進來的中年男子沉聲說道。
陳昊目光移動,勉強打量了一眼這個男人,隻感覺一種宛如野獸一般的氣勢從這個男人身上傳來。
兩名警花也是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他,她們總感覺這個男人有些熟悉,但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了……
"你是?"
"我叫邢羅,是小白的大伯……"邢羅沉聲說道:"非常感謝你救了小張……"
"嗨!有什麼謝不謝的,我畢竟是保安嘛……"陳昊有些不好意思。
"我年歲稍大,就托大叫你一聲小陳……"邢羅銳利的目光中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我聽小劉說,你曾經在部隊中服役?"
"都是過去的事了……"陳昊有些尷尬:"我在現代武器的使用上不達標,所以就退了下來……"
何止是不達標,他對於熱武器的使用簡直就是離譜……
十米之內還能脫靶的,那支特殊部隊裡麵的也就他一個了……
邢羅將小白扶了起來:"我以前也在部隊中服役過一段時間,或許以後我們可以交流交流……"
他家算是三代從軍了,老爺子是紅袖章綠軍裝的那一代地表最強陸軍,他從小受到老爺子的影響,成年之後也進入了軍隊服役,並且也算是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他的兒子在他的影響下,同樣也進入部隊服役。
隻不過在赤縣的情況複雜起來後,邢羅懇請自己的老領導讓兒子退役後,調回了赤縣,想為故鄉出一份力。
陳昊能夠察覺到邢羅身上那與眾不同的氣質,心中明白這也是一個猛男,正巧此次的遭遇讓他知道光憑近身作戰的限製很大,他也想找個機會好好練習一下槍法。
"那就多謝了……"陳昊笑著應了下來。
邢羅並不是一個健談的人,說完這句話後,對著陳昊點點頭,然後離開了病房。
在他走後,張老師鬆了一口氣。
雖然由於某些特殊原因,她與邢羅的弟弟早就離婚多年,但對於這個哥哥,她的心裡是充滿尊敬的。
這麼多年,她一個人撫養小白,如果沒有邢羅幫襯,她也撐不下來。
"小陳,多餘的話張姐也不說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張姐一定會竭儘全力幫你……"張姐說道。
"嗨!怎麼又來?"陳昊一臉無語:"對了,園長那邊怎麼樣了?"
他刻意岔開了話題。
"你們園長倒是沒什麼事……"陳姨說道:"經過我們的調查,她也是不知情罷了,老劉讓她寫了份檢討就讓她回去了……"
"這憨婆娘倒是沒有什麼壞心思,就是比較好麵子而已……"陳昊說了一句。
好歹也是相處了好幾年了,張芳為人怎麼樣,他一清二楚。
"那呂雷呢?"他又問道。
"二十年……"陳姨微笑道:"老劉已經吩咐下去了,讓人收集信息,看看能不能給他爭取一個死刑……"
陳昊一臉懵逼。
"看樣子老劉還是很看重你的……"王姨接過話頭,饒有深意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