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出來?為什麼不肯出來?”
聽著手下彙報過來的消息,在王魁麵前溫順得如同一隻忠犬的渡邊麻友勃然大怒“他不過隻是區區一個沒有任何政治地位的普通人,竟然也想著賴在我們這裡?”
在手下兢兢業業的目光中,渡邊麻友一把掀翻了桌子,咆哮道“他這是在打我的臉!在打我們腳盆雞的臉!”
憋屈嗎?萬分憋屈!有辦法嗎?有的,直接掀桌子,用花生米招待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但後果……渡邊麻友知道自己根本承受不起!圖一時之痛快,結果很有可能是拉著整個腳盆雞一起去死。
《乙巳條約》就像是鑲嵌著釘子的鐵鏈,死死地鎖在腳盆雞的脖子上,而這個堪稱喪心病狂的條約,追根尋祖起來,還特麼是他們腳盆雞的先人們的思路。
彆說陳昊隻是賴著不走,就算他跑到渡邊麻友的辦公室裡,把他的老婆情人乃至於族譜上的女性侮辱一遍,按照這個條約上的規定,他也隻能在旁邊看著……
這個條約存在一天,就意味著腳盆雞的脊梁骨始終是斷的……
“聯係王魁,讓他自己來把人帶走!”渡邊麻友怒吼道。
手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這個……王魁的性格您也應該清楚,如果我們為了這種事去找他,恐怕根本不會理會我們……”
“八嘎!”渡邊麻友氣得不行。
無奈之下,他隻能親自來到拘押室,見到了穿著鎧甲躺在床上,看著幾名舞女跳舞的陳昊。
見到這一幕的渡邊麻友更是氣得甩了手下幾個耳光。
“你們是腦子裡麵被蟲子吃光了嗎?這些舞女是怎麼回事?我們這裡究竟是安保部還是歌伎廳?”
手下捂著高高腫起的臉頰,滿腹委屈“這是對方要求的……我們根本無力反駁……”
渡邊麻友臉色一滯。恨恨地咬了咬牙。
他大步上前,打開拘押室的大門,不顧依舊還在翩翩起舞的舞女們,目光冰冷地看著陳昊“陳先生,你可以走了!”
他說的是地地道道的赤國話,陳昊來到腳盆雞之後的一些事跡他們早已調查過,他也怕說自己的母語,這個混蛋會大吼著“說人話”衝過來給自己幾下……
陳昊伸手摸了摸頭盔上的“第三隻眼”,淡淡說道“不走了!”
“在外麵我是當牛做馬的社畜,在你們這裡,卻讓我感覺到了賓至如歸的溫暖……我舍不得走啊!”
渡邊麻友臉色一黑,他身邊的手下則是目光閃爍,湊在他的耳邊說道“部長,既然他這麼說,說明他對於我們這裡還是有一些好感的,能不能試著策反他為我們所用?”
渡邊麻友身子一僵,猛地回頭盯著手下,用一種不敢置信地目光看著這個洋洋得意的家夥。
“我的部下中,怎麼會有你這種蠢貨?”
他咬著牙,然後又是一巴掌甩在手下的臉頰上。
手下被打懵了。
“你聽不出來他說的是反話嗎?”渡邊麻友也不顧陳昊和幾個舞女,猛地揪住手下的衣領“他是在把我們當作了下賤的仆人!你這個蠢貨!!”
說完,他一把將手下丟開,目光中是幾乎壓抑不住的怒火“陳先生,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您摧毀神廟的事情另有隱情,我們對此感到萬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