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的沒的?”
看著庫烈一副瘋癲的模樣,一名機甲士兵忍不住說了一句。
其他機甲士兵也是滿臉不解。
他們所得到的消息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佛恩國小暴徒,綁架了赤國這邊去旅遊的幾名公民而已,雖然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但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他們並不會去細想。
對於他們而言,隻需要完美完成任務就好。
庫烈被打暈過去,付淩目光隨意在房間內掃視了一圈。
“要……”一名士兵上來低聲說了一句,語氣中滿是詢問之意。
“我們又不是腳盆雞,不搞株連那套……”付淩隨意說道“不過可以好好查一查,趁著我們過來,有什麼窮凶極惡的歹徒,就全部殺了吧……”
“綁架我們的人……嗬,這種事雖然說起來是司空見慣,但這何嘗不是一種屈辱?”
“區區一個暴徒的首領,就敢把主意打到我們赤國人的頭上?知道的認為這是暴徒們要錢不要命,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赤國已經沒落到對這些小卡拉米無可奈何的地步了!”
士兵領命,開始對庫烈的營地裡麵的所有人審查。
他們是士兵,不是心理學家或者審問大師,但這都沒有關係,單兵機甲可以幫助他們搞定這一切。
在審問的同時,付淩也找到了鄒偉四人,不過在看到四人處境的時候,他的臉色頓時一冷——原因無他,而是這幾個人完全沒有一點肉票的自覺性。
付淩找到他們的時候,鄒偉三人正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呢!
倒是那個郝浩……這家夥被人將一隻手,從手腕處砍斷了,血液從紗布處滲出,將紗布染成了血紅色。
“你們幾個……是鄒偉、劉波、劉安還有郝浩吧?”
他摘去頭盔,皺著眉頭看著歡聲笑語的幾人。
“你是?”鄒偉臉色有些不悅。
付淩麵無表情地介紹了一遍自己的身份,鄒偉三人臉色一喜。
“哎呀!你們可算是來了!這破地方我是一點兒也待不下去了!”
鄒偉說著,手掌不自覺地離開了懷中女子的身體。
劉波劉安兩人沒有他這種心理素質,麵色緊張地站了起來。
至於郝浩……這家夥原本就慘白的臉色,更是在一瞬間就變得比牆還白。
“同誌,這家夥可不是好人啊!就是他把我們騙過來的!”鄒偉指著郝浩控訴道。
“騙過來的?”付淩盯著他“怎麼騙的?”
“嗐……我兒子不是被人皺嘛……”鄒偉將赤縣墳場的發現說了一遍,然後指著郝浩“我暗中調查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就被這玩意兒知道了,然後他跟我說,有人在佛恩國發現了相同的情況,據說是這邊一個挺出名的巫師擅長的法術……”
“知道傷害兒子的凶手我哪裡還能忍得住?這不,叫上兩個平時牛皮吹得震天響的家夥一起來到了這地方……”
鄒偉看著不敢說話的劉波和劉安,這倆人高馬大,平時總愛吹噓自己多麼多麼牛皮,結果在暴徒麵前比誰都跪得快……
反正鄒偉是下定決心了,回國之後一定要離這倆貨遠一些……
“他說的,是真的嗎?”
付淩不相信鄒偉的一麵之詞,盯著郝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