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看著坐在自己身邊醉眼朦朧的小黃毛,陳昊將他遞給自己的煙收了起來,剛剛他看過了,這煙的牌子他不認識,應該不是什麼廉價煙,說不定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出來體驗生活了。
“哥們兒,咱現在是在說你的問題!”小黃毛拒絕回答陳昊的問題,並且給他的胸口來了一刀“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會坐在這兒一臉失魂落魄的?一個女人而已,至於這樣嗎?”
陳昊胸膛一鼓,抬頭看了一眼小黃毛帶來的兩個女孩,心中鬱悶不已。
“她們倆不行……”小黃毛敏銳地注意到了陳昊的眼神“這倆是未成年!”
陳昊“……”
“行了!這大晚上的,你們幾個未成年在這壓馬路,成何體統!快點回家吧!”
聞著那股酒味,陳昊也沒了跟小黃毛交談的心思。
站起身來,他找了個方向離開。
小黃毛看了一眼陳昊離開的背影,再也忍不住,扭頭對著綠化帶狂吐起來。
兩個未成年的小妹妹一臉擔心地蹲下來,溫柔地拍著他的後背,臉上倒是沒有任何嫌棄。
……
“軸!太軸了!這個陳昊!軸承都沒有他那麼軸!”
蘇文點了一根煙,靜靜地聽著秘書的抱怨。
“他這是過了幾年好日子,就忘記了在泥潭裡掙紮的時候了……”
“嗯?”蘇文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目光放在了這位新來的秘書身上“這種話,可不像是你應該說出來的!”
“你是誰?”
他的秘書早就換了,但他大多時候都沒有自由行動的權力,因此與這位負責他生活的秘書並沒有見過幾麵。
秘書看起來四十來歲,看得出來年輕時也是一位英俊的帥哥,麵對蘇文的質疑,他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沒有名字,隻有一個你們為我取的代號而已……”
蘇文瞳孔微縮“你膽子好大!”
“不不不,我膽子其實很小的……否則也不會小心翼翼地來到你的身邊,我也怕被你們用完就丟啊……”
秘書說了一句,臉色依舊恭敬“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因此,能否請您這位次輔,與陳昊先生好好談一次,讓他不要對我們念念不忘了……”
“我們當初的確是做了錯事,但這些年來,我們為了這個國家也沒有少流血,功過應該能抵消了才是……”
“更何況,就算他身份特殊,也不能仗著與那位的關係,任性妄為才是……否則置赤國法律於何地?”
蘇文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抽著煙,一口接一口,煙霧繚繞起來,等香煙燃儘之時,他才淡淡說道“我勸不了他……”
“怎麼會呢……”秘書搖搖頭“您的智慧深不可測,您的口才與辯才,更是冠絕天下,陳昊隻不過是一介莽夫,如果您真的有心,說服他並不是什麼問題……”
“其實我也是為了赤國好……”
“畢竟您也知道,我們是一群什麼樣的存在……”
“我們可以對陳昊退避三舍,但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我能控製住我的怒火,我的那些手下可就未必了……”
“陳昊不值一提,但萬一擊殺了他,引起那位對我們的不滿……這種局麵想必您是不願意看到的……”
蘇文微微眯了眯眼睛“我當然不願意看到,你也應該不願意看到……但陳昊畢竟是赤國與李先生之間的橋梁……我是勸不了他了,不如你去找李先生談談?”
“蘇文先生,您這就沒意思了……”秘書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