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燁看著牧晚歌沉聲開口說道。
周圍眾人聽到之後紛紛看向牧晚歌，連嬴正此時也看著牧晚歌，眼中露出了凝重之色。
在場眾人之中，除了餘靈之外，還有兩人，看著牧晚歌麵色不改。
那就是方羽和辰無雙。
此時方羽和辰無雙都睜開了雙眼，看著虛空的牧晚歌和李玄燁。
“方兄，我有些羨慕你了。”
辰無雙看著牧晚歌的背影，對著方羽開口說道。
方羽聽到辰無雙之言，微微一笑。
他和辰無雙都知道一點牧晚歌的底細。
如今的牧晚歌雖然戰力驚呆眾人，但是方羽和辰無雙卻知道，如今的牧晚歌依舊沒有全力出手。
牧晚歌當初在道院的時候，在他們劍道還未曾踏入超凡人境的時候，一身劍道修為就已經達到超凡人境，領悟的還是至高屬性混沌。
而如今時間過了這麼久，他們兩人的劍道，都已經不如超凡人境。
牧晚歌的境界必然不會原地踏步。
而如今牧晚歌展露的僅僅是至尊劍意，卻沒有展露混沌劍意。
如此可見，牧晚歌實力之可怕。
“還打嗎？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待著，不然我怕忍不住把你殺了，大夏從此就該後繼無人了。”
牧晚歌看著李玄燁淡淡的開口說道。
李玄燁聽到牧晚歌之言，麵色冷沉，心中雖然怒火衝天，但是剛才牧晚歌那一劍，確實讓他感到了無力。
“哼。”
李玄燁冷哼了一聲，隨後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方羽。
“隻會躲在女人身後的廢物。”
李玄燁看著方羽冷笑著開口說道。
“可笑，若是方羽的修為跟你一樣同是靈輪巔峰，你覺得你還能說出這話嗎？他估計都不用出劍，一隻手都能拍死你，仗著年歲高，修為高，就在這叫囂，有本事壓製修為一戰，枉你是一朝太子，居然說出如此沒頭腦的話。”
在李玄燁話音剛落，不遠處的餘靈看著李玄燁，卻是直接開口說道。
周圍眾多天驕，聽到餘靈之言，都不由暗自點頭，看著李玄燁，眼中都露出了些許不屑。
李玄燁被餘靈一陣搶白，麵色一陣青一陣白。
“哼，懶得跟你爭辯。”
李玄燁看了一眼餘靈，冷哼著開口說道。
目光看向了方羽。
方羽則是自始至終，麵色不改。
感受到李玄燁的目光，方羽淡淡的開口說道。
“我也不要你壓製修為到跟我同境，我修為乃是靈相八重，你就壓製修為到靈輪五重吧，我讓六重境，我若是敗，這骨柱讓給你，若是你敗”
眾人紛紛看向方羽。
“便跪下喊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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