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的老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些疑惑的問道:“到底是怎麼了。這件事情跟咱們小慶有什麼關係呢?”
“你可彆跟我再說小慶了。我現在都要氣死了。”
正說小慶的,小慶就從外麵走了進來,聽到他爸爸說的這個話,頓時也不接受了。
“爸,你有話你就說。沒事,你一直說我乾什麼。我又沒做錯事。”
兒子小慶不說話還好,所以一開口。
大隊長就更生氣了,直接上去就是一腳把自家的兒子踹了出去。
大隊長的老婆一看特彆心疼,趕緊上去把兒子扶了起來,又生氣的對著大隊長說道:“說話,就說話,你動什麼手?
再說了兒子今天沒惹你,馬上都要說老婆的人了。
你再這麼打下去不合適,被人看見了,他臉往哪裡擱?”
“他往哪裡擱我哪知道?
我隻想知道,我這裡我哪裡擱。
你們可是不知道,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情。我一張老臉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
說來說去好像都沒有說到重點,大隊長的老婆很是疑惑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說看。
你這麼說的沒頭沒尾,我們怎麼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怎麼回事情?
不就是你兒子勾搭的那個叫什麼江柔的知青嘛?
那就不是個好的,居然還聯合其他人,一起偷的東西。
偷東西也就算了,她還嫁禍給彆人,嫁禍給彆人也就算了,最後還嫁禍的不徹底被彆人給抓了出來。
我今天過去之後她就一直給我使眼色,又拿咱們兒子的事情來威脅我,讓我給他幫忙。
結果人家這哐哐一說,就把整個事情給還原出來了。
最後人家公安都來了,我的臉真是沒地方擱了。”
偷東西?
大隊長的老婆,瞪大了眼睛,皺著眉頭說道:“這知青還會做這種事情呢?
不是說他們城裡麵的姑娘家裡麵條件都很好,頓頓都是吃乾的。
兩三天就吃一頓肉了,怎麼還能偷人家的東西?”
“你可拉倒吧。彆以為城裡的條件就一定好,我是看著,那個江柔家裡麵的條件可說不得好。
還兩三天就吃一次肉,美的她。
她要是家裡關係好,條件也好,她又何必來下鄉做事情?
那不都是走投無路不得不下來的嗎?
我可是沒聽說過她們家什麼時候給她經常送東西,你想家裡麵要是條件好的話,那不得月月送東西過來?
反倒是那個劉皓月,我聽說這幾個月下來之後,家裡麵每個月都寄了錢過來。
還有一些票,雖然每次數量不多吧,但是每次都有,至少保證他在這裡的日子還挺好過。”
大隊長也知道,要是寄錢寄多了過來容易引起彆人的注意,而且那錢也未必能夠落到自己女兒身上。
反倒是每個月送一點,劉皓月反而能夠把東西拿到自己手上。
每個月都能夠改善一下夥食,能吃個溫飽,不用那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