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你這位老頭子,老人家,眼睛怕是瞎了,老眼昏花的,還喜歡給人亂扣帽子。
能做出這種事情的,看起來也沒什麼家教。有機會真的去找你爸媽說一說。”
袁達奚在一旁實在是沒有忍住笑出聲。
他們的身份實在是不太好開口對周連長的爸爸說這些話。
但秦晚晚的身份就好一點,她隻是一個女人,這些家長裡短,這些不太好說的話,彆人不能說她卻是能說的。
周連長的爸爸不接招,沒有說起眼瞎這個事情。
秦晚晚還真不好接著說下去,正好現在袁達奚笑了一聲,秦晚晚剛好就把這個事情繼續說下去了,連忙轉身對著袁達奚說道:“笑什麼笑?
我說的也沒錯呀,這老人家一點教養也沒有。
還會睜著眼睛說瞎話。
剛才明明是這老婆子一句話不說,一言不合就上來打人。
不知道是不是瘋了。
這老頭子也是眼睛瞎了,也不在家裡麵好好呆著,偏偏要跑出來倚老賣老。
仗著自己年紀大,就隨意的栽贓嫁禍,這樣的人,不是沒教養是什麼?
不過看老頭子這個年紀,家裡的父母應該都不在了吧?
那我就隻好去找周連長過來了,對了,你們誰有空趕緊去幫我把周連長喊過來。
這件事情得周連長出麵,讓他好好教一教家裡的人都是什麼呀?
一群土匪嗎?直衝衝的就衝到彆人家裡來,二話不說就動手打人。
沒打到人還要栽贓嫁禍,空口白牙,誣陷彆人沒有教養。
我看看他周連長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不行。我就隻好去叫牛犇團長來給我做主了。”
周父之前一直隱於幕後,倒是沒想到,秦晚晚不僅牙尖嘴利能說會道,同時也是一個給人戴帽子的高手。
這個事情他們自己鬨一鬨,他們仗著年紀大,總是能占到好處,自然就開心了。
可如果這件事情鬨到了牛犇團長那邊去了,想起兒子之前所說,牛犇團長就是因為他管不好家裡人,在連隊這邊鬨出來一堆的事情,所以壓著不讓他升職時。
現在想想如果再這樣的話,是不是這一次升職的事情又要泡湯了?
他可是知道自家兒子之前回來說過,最近有一個升職的機會,這要是再次因為他們的事情那兒子的前程出了問題,他自己怪自己不說兒子也肯定會怪罪他們的。
可想到周柯,他又有些不願意放棄,憑什麼呀?
他這老來女自己都不肯打一下,彆人那裡受了委屈,心裡麵自然是不太願意的。
“真是個牙尖嘴利的黃毛丫頭,就算是叫牛犇團長來又怎麼樣?我們占著道理呢。”
“翻來覆去就是一句牙尖嘴利,要麼就是黃毛丫頭,或許還有一句毛都沒長齊。”秦晚晚都聽膩了,她當然也知道周連長的爸爸肯定不是沒有其他罵人的詞彙。
隻是他常年隱於幕後,讓自家幾個女人衝鋒陷陣,所以這詞彙自然不能說的太過驚人,所以才隻是這幾句,但這兩個詞彙也是很侮辱人的。
“我是牙尖嘴利的黃毛丫頭,您老就是為老不尊,道貌岸然的老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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