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他這麼說出來的話,惹的大家發笑,甚至袁達奚都沒忍住,一句就笑了出來。
周連長皺了皺眉頭,看著袁達奚說道:“怎麼?我們家人微言輕,受了傷,就這麼讓人發笑嗎?袁副營長?”
袁達奚本來並不想搭理他的,但也總免不了彆人上趕著想要討罵。
“我當然是有自己的笑點了,我笑的就是周連長所說什麼人微言輕,小地方來的不敢惹事。
要不然周煉讓你好好想一想,現在住的樓房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再想想人家原本住樓房的人,現在應該還住在你們家以前住的那個平房裡?
我今天下午去幫嫂子和曉東清理垃圾的時候,還聽見彆人在裡麵收拾東西呢。
你們家搬走之後,一屋子狼藉,好多生活垃圾都還在裡麵呢。
其他的種種就不說了,就說一說你們家今天過來找麻煩的這個事情吧。
先不說你們為什麼找過來,整個過程之中我們這裡可是有很多人的。
大家都有目共睹,你爸臉上的抓痕,是你媽做出來的。
至於你媽腦袋上這兩個傷痕,前麵那張臉是你爸打的,後腦勺的這一塊是你妹妹打的。
至於你媽手上的傷痕,那是她自己打出來的,我們大家可都在這裡呢。
好幾十個人都親眼看見,總不會是撒謊吧?”
這個事情的走向實在是令人驚訝,出人意料。
周連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是沒有看到自己父親的那個表情,實在有些難以啟齒。
原本以為是他們出馬沒有占到好處,所以覺得有些丟人,如今看起來似乎並不是那個原因?
周連長自然是不會相信的,他拿眼睛去看自家人,卻見他們一個一個的對低下腦袋,或者是轉移的視線,不敢和他對視。
這要是在其他地方,幾個人肯定是一口咬定,一定會汙蔑秦晚晚。
可現在在連隊之中,還有好多人在這裡盯著呢,現在正是吃飯的時候。
他們這邊鬨了矛盾,好多人都看到了,就算是他們想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彆人也不會幫忙的。
周連長心下一冷,立刻就知道這件事情可能和袁達奚所說一樣。
這些傷口還真是他們家人自己弄出來的,他就真的沒有辦法站在製高點上去指責彆人。
他現在還有一些擔心,心裡想著是不是找個借口離開?
他想著息事寧人偃旗息鼓,方曉東這個時候卻冷冷的說道:“是呀,我這個殘廢隻能躲在屋子裡麵,免得給我家愛人惹麻煩。
周連長一家倒是挺厲害,都動起手來了。
我愛人還不知道在外麵受了多少欺負呢。
看起來我這殘疾,真是已經被人蔑視的。
受人欺負都欺負到家門口來了。我真得去找牛犇團長好好的問一問。是不是我這個殘疾已經沒有用了?”
一滴冷汗從額頭滑落,周連長心道這方曉東,性格和原來完全不一樣?
他居然也會找人告狀了,特彆是一口一個殘疾,更是讓他不知道怎麼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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