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不能動手,受的苦還要自己往肚子裡咽。”
好家夥,這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秦晚晚剛才說的那句話,就已經讓他不得不處理這件事情了。
甚至還不能隨隨便便處理,必須要嚴格來辦理,不能網開一麵。
方曉東這句話再說出來,周連長這一家所做的事情,按照平時來說,就是家屬之間鬨了點矛盾。
可方曉東現在的情況,因為立了功出任務的時候受了傷,不僅沒有任何的優待,反而讓人鬨到家裡來了。
這不就是欺負他嗎?
這樣一來,這件事情就更加起罪加一等,就更不能隨隨便便處置了。
這件事情。牛犇團長想明白了,周連長這個人精於算計,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差點一口血沒吐出來。
周連長的爸爸也是知道,心裡麵著急,可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走了走了想了想,這件事情,他不可能就這樣承認下來。
剛才牛犇團長臉上的失望,還有眼睛裡麵的那一抹沉重他可都看見了的。
今天這件事情如果按照秦晚晚的想法繼續下去,那他這一次甚至下一次的晉升機會都沒有了。
“團長這件事情到底是因為什麼?我覺得還不能下決斷。
我爸媽又不是那種喜歡惹事的人,這些年來在這邊也一直老實。
連隊裡麵誰不知道?
他們都已經上門了,肯定是因為有原因的。”
“噗嗤。”
看著看向自己的那這些人,秦晚晚擺了擺手,說道:“我是實在沒有忍住這個笑話,也不知道周連長是怎麼能夠忍住不笑的。
你家裡一家子人在連隊裡麵什麼情況。你隻要不是一個睜眼瞎想來,也說不出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大實話’。
要不然咱們請牛犇團長把大家都召集起來,說一說你們家這些年做過的事。
就比如說彆的吧,前些日子院子裡麵吵的很,你們家可沒有抽到樓房。昨天搬到哪裡去了?”
“那是餘連長一家想住平房親自跟我交換的。”周連長沉聲說了出來,但這個話牛犇團長可不信,現在的人都喜歡住樓房,誰會願意住平房?
可能他不知道這裡麵還有個秦晚晚,秦晚晚自己確實是喜歡住平房的,所以這是他主動換的。
但說起要把整個連隊的人都召集起來,一起詢問的時候,周連長自然是不敢的。
雖然當著他爸媽的麵,那些人因為不好意思或者是被他爸媽的這些個不講理的蠻橫行為給震懾了。
但終歸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自己也知道,如果真的讓牛犇團長把人都給召集起來。
這件事情不確定性太強了,對他們不利的可能性幾乎占了九成九。
周連長想明白了,周連長的爸爸自然也是一樣。
看到他媽媽和妹妹還想多說,周連長連忙使了個眼色,周連長的爸爸就連忙上前一步,將妻子還有女兒給擋住,很顯然是讓她們不要多說。
儘管沒有占到便宜,她們兩個人還是不太肯退縮,但以往一直以來家裡麵的行事方針都是這樣,兩個男人出麵了,她們自然不會再敢這樣糾纏下去。
“對不起,都是我錯的,都是我瞞著我兒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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