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那煞筆在乾嘛?”
剛提了一尾兩斤多的海鱸,正美滋滋的王銘彥,眼尾掃了過去季海洋那邊,誘捕燈綠油油的想不注意都難。
好奇著就抓過望遠鏡給瞄了過去,看見季海洋正在擺弄搬網,可看到了船身上那幾個固定鋼釘,心胸那個悶啊,給船抱不平的暗罵起來,“蒼天呐,好好的一艘船怎麼能給糟蹋成這樣啊,真是日了狗,艸!”
到底是吃不到的葡萄就是酸的。
可半個小時後,王銘彥傻眼了。
看著季海洋收起了搬網,網底下晃悠悠的滿嘴亂滋黑水,那不就是魷魚嗎,抄網兜上來那個壓沉,這不得有七八斤了?
“特麼的,錢就這麼容易給賺了?”
這給王銘彥帶來不一樣的心思,他沒想到這種早已沒落的漁具會有如此的妙用,內心已經想好了,回頭答應李浩然那會,一定要他給船裝上幾副搬網。
這麼容易就賺了錢,還釣個毛魚啊。
越想越興奮的他,早已沉醉在這種陶淵明式的逍遙漁夫生活之中,連竿稍上的鈴鐺響個不停都沒能察覺。
倒是給季海洋鬨得煩厭起來,心想這個家夥有毛病,要不就是腦子進水把耳膜給堵住了,中魚都不提?那就祝你脫鉤。
這金口跟開了光似的,那邊王銘彥還是被鈴鐺吵醒了,喜色上臉,跑過去就急提,可魚線怎麼著就輕綿綿的?剛可是邦邦響的呀。
卷了起來一看,原來魚脫鉤了。
給他氣的,又是一陣鬱悶。
恰巧的,季海洋等搬網也是無聊,望遠鏡也瞅了過去,剛才那一幕可是給他著了,可給他驚到了。
“不是吧,就這麼隨口一說而已,竟然一語成讖?”
忽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目光往下移,定格在某個貪吃的家夥兒上……
“長,長,長,cu,cu,cu”
男人嘛,其實跟女人一樣,哪個不希望d的,那男人希望成為火箭筒也很正常呀。
效果就彆想了,還是撈魷魚吧。
今天晚上有點邪乎,這魷魚好像就認準了季海洋一樣,前仆後繼的往搬網這裡鑽,剛剛這一網,撈起了十多斤,可給他喜得見牙不見眼了現在。
算了下,過去這三網可有三十來斤魷魚了,一個小時而已,就近千塊收入了,真是驚呆了自己。
可也疑惑不解,現在還不是魷魚的旺季呀,怎麼就這麼多?
確實夠多,搬網剛放下去,南極蝦一灑,前後不到半分鐘的,居然又鑽了好幾十隻進來,個頭還不小。
“這是要我不要停嗎?”
確實如此,剛收了這一網又來了,甚至都不知道這些魷魚從哪來的,怎麼就這麼多呢?
季海洋這邊的豐收大大的刺激到那邊的王銘彥,見不得彆人好的他立即就打開了船上的誘捕燈,試圖將那些魷魚給吸引過來他這裡。
可半個小時過去,除了油耗提升之外,啥也誘不了,就這麼紅眼瞪著海麵。
“特麼的,難道我的燈不好看?”
怨罵一聲,望遠鏡又掃向季海洋哪,幾秒後給扔海裡去,太特麼欺負人的了。
可不是麼,這一網又給撈了一大抄網,沉得季海洋都得使出雙手才將其抽了上來,一掂量,十幾二十斤的,真是開心得雅蠛蝶雅蠛蝶。
將抄網內的魷魚倒入大膠盤內,又把搬網放下去,灑下餌料之後便開始分揀,那些底部個小點的被壓個幾下就嗝屁了,怪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