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男人就是賤。”
季海洋抽了自己一巴,居然看了人家一下就送了套衣服,還給她弄飯吃,你就說是不是賤。
女子挺會來事的,吃飽了主動幫忙收拾,就是那真空晃蕩有些惹眼,暗讚這娘們挺有料的時候,上方的男子不請自來,季海洋自然有些不悅。
他看了看一眼那邊收拾的同胞,看著她換了一身季海洋的衣服,還是真空狀態,想歪了點,眼神閃過一絲不悅,暗說,“賤人,居然委屈求全把身子獻了,簡直是丟了我們大日子的臉。”
轉睫間就回過頭來,一番比劃,明白過來了,這家夥也是來借衣服的。瞧他那身都給抖著,嘴唇都凍紫了,季海洋也是那種鐵石心腸,就給了他一套。
這家夥臨走前還跟那邊的女子說了幾句,不知怎麼的她臉就紅了起來,表情有些掙紮,還偷偷看了幾眼季海洋,眼裡不知流轉著什麼目的。
女子沒有離開,就坐在逼仄的小廚房裡頭,正好有個推拉式的小飯台供她趴著,不知道是真困還是假困了,感覺沒一會就睡熟了的樣子。
趴著的緣故,手臂把衣服給拉了個緊,兩帶頭鬨事的家夥還挺凶,真想將它們捉捕歸案。
不敢多看,帶著衣服就進去洗澡,牆上掛著她那換洗下來的濕衣服,罩罩內內還特會掛,隻好背過身去開始洗澡,這澡洗了半小時,洗完好像更疲憊了。
那浴巾擦身子那會,上麵粘了十多條非他的卷毛,暗說這小日子脫發嚴重,有空給她推薦霸王洗發水才行。
也不知道有沒有海鮮味,還是翻過麵來擦吧。
出來那女人又換了個姿勢,不過裹著身子估計有些冷意,季海洋還是去拿了件外套給她披上。
走回休息室,剛要關門一隻玉手就伸了進來擋住,“果咩那賽,海一跌摸喲羅西跌斯卡。”
“?”
“說什麼鳥語,不會是想以身相許吧?”
有點自以為是,又不是古代,二十一世紀了好不,以身相許有,付費解鎖。
可門一開他就懵了眼,這他媽的兩個帶頭鬨事的家夥居然真敢露臉,氣焰囂張啊,更囂張的還帶著個一頭烏黑秀發的圓潤賊婆娘,著看不起誰啊,真的以為三打一就能有勝算?
女人微微紅臉,不過杏眼飽含春水的,倒不是說水性楊花,小日子那邊的女人一般都是很主動,喜歡就上,不喜歡絕對不會給你觸碰的機會,用敢愛敢恨來形容畢竟貼切。
而她之所以如此,一來是季海洋救了她,二來他的細心,她知道兩人國籍不一樣,這次比賽結束估計就沒機會相見了,想著給自己一個美好的回憶。
“對不起,請自重。”
季海洋伸手擋住就要進來的女子,眼神好不清明,似乎這頓壽司大餐沒能讓他提起半點興趣。
女子顯然錯愕一下,隨即有些羞愧的捂著身體,但修養很好,走之前對著季海洋鞠躬說了句‘果咩那賽’,那啥語氣估計是為自己唐突的行為而抱歉。
看著她那掌握的背影,緩緩關了上門,鎖上後一陣虛脫似的,摸了下額頭,都濕了。
“瑪德,這小日子也太開放了吧,不過身材卻是一級棒噶呢,嘿嘿!”
有些虛火,口乾舌燥的睡不著了都,又不敢走出去,看著黃金右手,暗說這老繭真不是個好東西,要是換個芊芊玉手那應該……
好吧,又想歪了去外麵那個妹子身上了,該死的下半身思考。
“傷身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