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廠長您好。”
“你好,請坐。”
季海洋坐下也沒想著拉扯家常,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目的,“您時間寶貴我就不繞的了,聽說貴廠廠房要出租,我正以後接下的意思,想了解一下這個章程怎麼走法。”
“季老板方便說下是打算做什麼嗎?”
“也不是什麼秘密,我想著用來興建羽毛球場的,你們廠房挺符合要求。”
“喝茶。”
周靖宇招呼一下便考慮著這事,主要是自己還在抱有一絲幻想,想著工廠能時來運轉再度發展起來。
“這樣季老板,現在廠還有最後一批貨要交付,容我考慮一下。”
季海洋決定對方的意願不是很強烈,估計還有其他考慮,也不強求的,站起來握下手就說,
“好的,那不打擾了。”
互留了聯係方式,季海洋就開車離開工廠,回到酒店也差不多六點,聚會是晚上七點半,還能眯一下。
睡沉了,是被電話吵醒的,一看時間七點半多了,趕緊收拾一下就開車過去,也是地點不遠,十分鐘就來到。
“啊cat遲到,自懟三杯告訴你。”
剛進來就被鄭誌峰給一個擁抱,拉著他下坐就給倒了一杯,二話不說的就清了,還自覺認罰兩杯才說,“實在是不好意思,有事耽擱了下。”
可能提前交代的,上菜速度非常快,也很豐盛。
作為組織者,鄭誌峰自然是招呼好大夥,“兄弟們,咱也不說過去的了,活在當下,今晚吃爽喝爽玩爽的。”
“喂喂喂,我們可不是兄弟好吧。”
“就是,還不自罰。”
“呦兩位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呢,真當你倆是兄弟,要不當年我就脫褲子的了,哈哈哈。”
“要不重溫一下當年的牙膏”
“我”
兩女也不是省油的燈,狼虎之詞沒少說的,甚至比男的更豐富,大開大合的也不怕笑話,體育人的就這樣,玩得來都是兄弟,真沒性彆這一說。
酒後亂性更不會,源自於她們那深不可測的自信,也就季海洋能拚個高低,不過他今晚很低調,沒有太過解放,主角的的光環還得給這個兄弟。
啤酒是一箱又一箱,回憶是一撮一撮的。回想當初那種訓練的艱辛,真的很感慨,哭過笑過,好在他們這一屆全都考上本科,並沒有遺憾,唯一遺憾就是鄭誌峰,何必當初的。
“師哥,這一杯我們敬您。”
“好好好。”
陳師甚是欣慰,這是他教師生涯最高光的一屆,全員本科不說,還拿下市的體育狀元,而且畢業後也算混得不錯,作為教練,學生能有所成是非常值得驕傲的事。
本就不勝酒力的他,今晚上可是都陪著這幫愛徒各喝了一杯,之後就是渾渾噩噩的躺了一邊。
見狀,隻能找個人先送他回家,其他則是繼續。
“兄弟,當年的事謝了。”
鄭誌峰非常真誠的致謝一聲,端起酒就仰頭一喝,啊的一聲又倒了一杯又說,“多得你們這幫兄弟,也不怕兄弟笑話,我在外頭就是洗大餅而已,不過靠雙手勞動的我不丟臉是吧。”
“丟個幾把毛。”
季海洋錘了一拳過去,端起酒就往他杯碰,“啥也不說的,開心。”
“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