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記,不用麻煩李秘書了,我自己過去就行。”
接到陳翰林的電話,季海洋都有點意外,估計也是奔著自己顯露的身份而來,交好自己也好,正好也有點事讓他幫個忙的。
吃過飯就趕過去市府大院,中途停了一下車,覺得空手過去好像不妥,想著買點什麼,卻也不知道帶啥,給錢這個自然是不行,好像自己還真沒啥拿得出手的。
“哦,差點忘記了。”
季海洋又跑了回家,翻出那罐剛製作好的乾鮑魚,拿了兩個乾鮑魚包裹密實,放進自己的小單包內,這個應該不掉麵子了。
來到市府大院,車進不去隻能停幾百米遠的住宅區,走過去陳翰林的秘書已經在門口等著他。
有點敬意,不再是初次見麵那種略帶身份優越的感覺。
“季先生,請!”
季海洋微笑回應就走著進去,李恒健還慢半步,一直跟在季海洋的身後,看來陳翰林跟他說了點什麼。
“陳書記,又來打擾了。”
“小季啊,我要批評你,帶東西來不是讓我犯錯誤嗎,趕緊拿回去。”
“陳書記放心,不是那些東西,您也知道我是個漁民吧,這隻是我趕海得到的一點海鮮味乾貨而已,我送的不會有問題,嗬嗬。”
陳翰林眼眉細微的跳動一下,顯然他捕捉到季海洋這話的意思,同時內心驚訝,就是他也不敢說這樣的話,這讓他更加認定,季海洋的身份非常特殊。
他昨天已經通過自己的權限查看過季海洋的個人信息,與之前秘書給他找出來的根本不一樣,一個連他都無法查閱的人最起碼也是省級大佬,又或者特殊人物。
他偏向於後者,可即便不是封疆大臣,這種人物也注定是他難以企及的,最關鍵這種人物可通天。這個方紅彥以及蘭家就是例子,由抓捕到定案那個速度快到讓人無法反應,一點餘地都沒有。
而且跟蘭家有涉及錢權交易的一個都跑不掉,不考慮維穩,一刀下去全切了他還是第一次見,足見季海洋的重要性。
“那我就收下,以後來我這不用那麼客氣,哦我女兒說要好好感謝一下你,你看哪天有空來吃頓便飯。”
“您太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
“對你或許是舉手之勞,但對我們來說卻是救命大恩啊,此恩不敢忘,要不就明天?”
“嚴重了,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就嘮叨了。”
季海洋的答複讓陳翰林非常高興,接著他就聊起蘭家那些即將要拆分重新競拍的養殖區域。
“小季你好像也搞這些吧,怎麼有興趣沒?”
“要說沒有那就是虛偽了,那麼大的蛋糕誰不動心,隻是有些東西要量力而為,而且自己也有著不少事忙,就不念想這事了。”
陳翰林有些意外,旋即委婉的說自己可以從中協調一下,不過還是被婉拒,那就不再談論,轉而說起季海洋之前提及的填海工程。
“這個需要上報省裡,短時間不會那麼快有答複,加上年底了,一般不會審核,最快也要三個月時間。”
“這樣麼,那隻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