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不用那麼客氣,我自己來就行。”
李翠珍的轉變讓沈輕語有些受寵若驚,記憶中與她接觸的情景跟現在簡直天淵之彆,不過她也明白為何如此大的轉變。
吃過飯,沈輕語幫忙收拾碗筷,想要洗碗卻被李翠珍製止,等她洗好了,拉著她進房間,將一隻玉鐲子交到她手裡說,“輕語啊,這是海洋他爸交落的,現在交給你了。”
“二嬸,這……”
“拿著,本就是海洋的。”李翠珍強硬了一次,玉鐲子給了沈輕語,跟著又拿出一個首飾盒子說,“二嬸能力有限,這對金鐲子給你們結婚的。”
沒等沈輕語拒絕,她已經走了出去,“海洋,明天你們去探望你二叔的時候,將這封信轉交給他。”
“二嬸你不去嗎?”
“我早幾天才去過,不去了,而且過年好多事要忙。”
“哦,好的。”
回到家中,中午清洗的東西全都乾了,收拾一下,回房間掛了個蚊帳,擺好床鋪就出來燒水洗澡。
條件不允許,想要洗得很徹底是不可能。兩人都洗過澡,上床躺著的時沈輕語將李翠珍給她的兩樣首飾拿了出來說,“這玉鐲子是你媽之前的,這金鐲子是二嬸給的,說給我們結婚那時候用。”
季海洋接過那隻玉鐲子,一看就是那種不值錢的東西,至於是不啊他媽留下的他也不清楚,那時候走的太早,根本沒有印象,不過他二嬸這麼說估計是不會錯。
“給你就拿著吧,到時候再補些錢回來給二嬸。”
“嗯,隻能這樣了。”
沈輕語有些將首飾放好,鑽到季海洋窩子裡頭,貼著他耳垂輕輕一咬,“老公,我想了。”
“就知道你圖謀不軌,嗬嗬。”
床有些年頭,咯吱咯吱的老響,而且伴隨著搖晃,真怕散架,隻能五檔轉二檔,偶爾上個三檔就好,即便是這樣也是讓他倆擔驚受怕。
不過這種情境卻是有趣,一邊擔心床爛,一邊卻想著搞爛床那種激動,糾結且期盼,矛盾的心理狀態下,讓他們發揮得更加淋漓儘致。
搖搖晃晃的把這一夜給霸占了,直到村裡頭大公雞打鳴才歇火。
因為今天要去市郊區的監獄,兩人僅睡了三個小時,不過精神上卻沒有多少疲勞感,看來這種極致的雙向奔赴具有神奇的功效。
早餐是他二嬸送過來的,雞肉絲煮麵條,還有兩雞蛋,這麼一大早的,估計五點多就起床弄了。
“二嬸,明天彆給我們送早餐的了,我帶了電磁爐,家裡頭也能煮,你看一大早的惦掛著我們。”
“習慣早起的,不占什麼事,早點出發吧,這兩天那邊估計要排隊很久。”
“誒。”
吃過早餐,將車裡擺放的煙酒這些清了一些進房間,跟著帶上兩套衣服就出發。
沈輕語則好奇問道,“怎麼好端端帶衣服去了,又不在市裡頭過夜。”
“監獄回來的時候估計挺晚的,順道開個鐘點房,吃了飯洗了澡才回來,不然一身汗的黏糊糊你舒服?”
“還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