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彆一副要死的模樣看見你這樣子就煩!”
德寧大長公主不耐煩的盯著地上的人,“你給我記住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娘你就給我乖乖的彆搞出那麼多不三不四的人來,你要是做不到非得弄得雞飛狗跳的,你這個鄭國公的位置就換人坐!”
鄭國公疼的不能自已,突然聽到他娘說的話他有一瞬間的不可置信,他強行擠出一絲笑容,“娘,你彆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開玩笑?這個蠢貨是覺得她在跟他開玩笑。
嗬嗬,德寧大長公主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你覺得就你覺得唄,反正你也左右不了我,那麼想活在夢裡我這個當娘的又怎麼忍心讓你美夢破碎呢?”
“你一回來就跑到我這是為了那個女人求情的吧!你的心裡可曾想過言兒現在的身體情況!?你又可曾知道言兒她油儘燈枯了?!”
“而你呢?!你這個當爹的在乾什麼?你為了那個女人來到我這裡,內心沒有半點想起言兒!”
德寧大長公主說到內心的怒火越來越壓抑不住聲音不禁厲聲起來,她努力的平緩自己的情緒,不再看地上那個逆子,轉頭閉上了眼睛。
過來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眼睛,她聲音平淡不已的說道:“言兒有你們這樣的父母兄弟是她的不幸。”
“還有你最好祈禱言兒能平安無事,不然”
“你這個鄭國公的位置也走到頭了?!”
“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看見你就煩!”
鄭國公還沉溺在他娘說的言兒命不久矣的話裡沒反應過來,聽到他娘讓他滾出去就真的下意識的在地上滾了出去。
德寧大長公主:
眾人:
大長公主的話裡的意思是讓國公爺出去並不是真的從地上滾出去,嗬嗬,沒想到國公爺對大長公主那麼孝順,也那麼的實誠
時間一晃三天過去了。
紅葉跟綠竹兩個人頂著碩大的黑眼圈守在床前,兩人都憂心忡忡的看著床上的少女,小姐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還沒有醒。
小姐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綠竹慢慢的低聲咽嗚嗚的哭了起來,紅葉在一旁也跟著紅了眼眶。
兩個憔悴的女子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紅著眼眶坐在床前,怎麼看怎麼詭異,有種女鬼索命的直視感。
係統空間
汐蘊裡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身邊都是零食瓜果,好不愜意。
〔宿主請問您打算什麼時候出去呢?〕係統助手在一旁問道。
汐蘊隨手一拋,手中的梨核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掉進了垃圾桶裡。
“急啥才三天而已,真不知道你在催什麼!”汐蘊一邊吃著哈密瓜一邊翻了個白眼。
“搭戲台子的都還沒有來,你一個唱戲的站了上去合適嗎?”
戲台子?唱戲?這跟出去有什麼關係?係統助手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問。
〔宿主,請您不要為了逃避任務而找出一些不相乾的借口,小蜜的數據庫裡檢測到戲台子唱戲跟任務沒有半毛錢關係,請宿主認真對待任務〕係統助手一板一眼的說。
汐蘊從床上坐了起來雙腿盤起盯著站在一旁的係統助手,一本正經的說“誰說戲台子唱戲跟任務沒有關係的,戲台子唱戲隻是打比方曉得吧。”
“意思就是說人都沒到齊,我出去了也沒用”
“你難道忘了委托人那瞎了眼的娘現在還跪在祠堂每天被鞭打呢,還有那個白蓮花現在躺在床上動不了,哦對還有委托人那個爹現在還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突然汐蘊想起了什麼
“哦對差點忘記了,還有委托人那兩個傻叉哥哥還沒有回來,你說我現在出去了吐血給誰看?虛弱給誰看?委屈給誰看?”
“你說是不是?”
係統助手現在腦子暈乎乎的,它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但它又發現宿主說的好有道理啊!
它一個機器人怎麼會暈乎乎的呢,難道是它係統內部出了問題了?!
看來它也得回時空管理局進行維修了!
三天前委托人的爹剛從德寧大長公主的院裡出來,就直奔白蓮花的院子裡去還沒到半路的時候就被德林大長公主知道了。
德林大長公主當時冷笑一聲,說了句看來腦子還是不清醒,然後就讓侍衛去把鄭國公給打了三十大板,現在還躺在床上哀嚎呢!
至於委托人那瞎了眼的娘每天跪在祠堂裡麵吃了上頓沒下頓的,頓頓都隻有一個饅頭一點點水而已,每天還得被打五十戒尺,自己活著都是個問題。
再加上自己的親女兒現在昏迷不醒生死不知,她在那裡自怨自艾的覺得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她,是她隻顧那個孤女處處偏心於白蓮花,她的親生女兒才對她失望至極。
是她自己一手造就了與親女心生隔閡分離的場麵。
這不這幾個搭台子的重要的台柱子都不在,她出去有什麼用嘞?
再說了,那個臭包子也不知道給她找了個什麼身體把她憋的慌,還是躺在係統空間裡麵吃著瓜果,磕磕瓜子比較舒服。
可惜她的想法落空了
護牛糞使者五皇子為了白蓮花派人過來刺殺汐蘊,她要是再不醒那估計真的以後就不用醒了。
都他喵的要與世長眠了
就很生氣,試想一下,你擺爛的好好的,突然有個人把你喊起來工作還給了你高強度的工作,你麵前的文件堆的比你還高,還讓你在一個小時之內完成,你是個什麼想法?!
彆問,問就是汐蘊此時此刻想宰了五皇子那個龜兒子。
至於為什麼五皇子會突然派人過來刺殺汐蘊,那得從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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