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一名道童從院落外走了進來,腳踩樹葉的聲音落到了紅葉等人的耳朵裡。
這時候會是誰來找清元道長,難道不知道清元道長說過沒事不要過來找她嗎?!
當然這也隻是在眾人的心裡想想而已,該起身的還是起身看看。
太卿道長的道童走到院落中看著正在打坐的師祖,道童的內心犯愁,師祖在打坐這該怎麼辦呢?!
雖然說他可以等待師父那邊等不了啊!
就在這時紅葉走到了道童的跟前,行了個拱手禮之後,問道
“這位師兄,可是有事找清元道長?”
道童的眼睛一亮,麵前的這位雖說跟他一樣是道童,而且還未正式的拜師隻能算半個道童,但至少是清元師祖身邊的人,跟她說也是一樣。
道童回了一禮,“師弟,鄭國公府的人派人送信給清元師祖,還捎了一句話,說過幾日就是皇帝在宮中開設宴席讓清元師祖到時候準時參加!”
紅葉的神情一窒,讓清元道長準時去參加?臉呢?
這估計不是大長公主派人來說的吧,如果是大長公主派人過來絕對不會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這恐怕是那個白蓮花倒騰國公爺跟夫人派人來說的吧!
不得不說紅葉真相了,這還真的是白蓮花搞得。
自從汐蘊離開鎮國公府之後,白蓮花就趁著這段時間各種的對著鄭國府那兩個蠢貨各種獻殷勤上眼藥,成功的又把鄭國公跟陳安如內顆對委托人愧疚的心又拉了回來。
這不這一次讓汐蘊去皇宮參加宴席也是白蓮花的主意,目的是為了在天下人的麵前毀掉委托人,當然也就是現在的汐蘊。
紅葉一臉糾結的站在汐蘊麵前,她不知道該不該跟清元道長說,雖然很可能清元道長已經聽見了師兄剛剛所說的話,但她還是不希望清元道長去。
自從清元道長入玄清觀修行這一年以來,除了大長公主來看過清遠道長幾次之外國公爺跟夫人又何嘗來過一次?!
哼,當初在家裡對清元道長又怎麼樣怎麼樣的愧疚在她看來都是裝。
如果真的心疼清元道長,那為何這一年之間從來沒來看過道長,連玄清山的地都沒踏進來過。
顧靖宇的眼珠子不停的在那打坐的少女身上掃視,這一年的時間裡他成功的打入了紅葉跟綠竹的內部,他已經摸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個回事兒。
他抬起手摸著下巴,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沒想到還能近距離的八卦這世家的大瓜,真的太刺激了。
顧靖宇此時的模樣就跟二十一世紀的吃瓜群眾一模一樣。
就在這安靜的氛圍中,幾人就這麼僵持著,該打坐的打坐,該一言難儘的一言難儘,該猥瑣的猥瑣。
這樣的氣氛持續了一天,“踏踏踏~”
今早得道童又從外麵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紅葉連忙迎上去,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道童說
“師弟,師傅那邊讓我過來帶一句話給師祖,皇上那邊派人過來,請師傅等師叔師伯們去參加這次的宴會,師傅讓我過來問一下師祖要不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