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將軍知道這位初姑娘不簡單,但他沒想到竟然那麼不簡單。
居然能一劍便取了那麼多人的性命,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人形大殺器。
這要是放在戰場上,那他們死亡損傷的情況說不定就沒有那麼多了。
越想越激動,陳老將軍臉上的喜色都快掩蓋不住了。
不過很快他又鎮定了下來,他目光看向桌子上的信紙陷入深思,他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情給寫上去。
畢竟朝中的那些老迂腐可是覺得女人就應該待在後院裡麵為他們爭風吃醋。
放在一旁的毛筆被他拿起又放下,拿起又放下來,來回回了幾次,陳震海才下定了決心。
管他娘的呢,反正他做不到放著那麼好的一個人形大殺器不要,眼睜睜的看她溜走,他又不是傻子!
他總得對他身後的這十幾萬的將士們負責,他的肩上肩負的不是他一個人,而是十幾萬人乃至整個雲國。
——
殊不知信件傳回京城的時候會引起怎樣的一場腥風血雨。
——
汐蘊站在窗戶前看著底下臉上掛滿喜氣洋洋的百姓,臉上沒有任何被觸動的痕跡。
回想起今天救人時的場景那些人臉上那不可思議的表情,她知道她成功了。
不過,這還隻是第一步
汐蘊的眼裡滿是深意,過了一會兒她垂下了眼眸。
布衣阿達死信傳回眾部落中已是兩天後。
“什麼?!”
“你說布衣阿達死了!?”
身穿狼皮大衣滿臉胡須,頭發亂糟糟的男人一把把麵前的桌子拍成了兩半站了起來。
吉吉阿旺不可思議的質問麵前回來報信的人。
布衣阿達怎麼可能會死呢?!他可是夜狼部落的可汗跟第一勇士,是誰,誰竟然會有能力殺了他?
難道是雲國的那個叫陳什麼海的將軍?不,不可能,他跟他交過手,那個陳什麼海絕對沒有這種本事能把布衣阿達給殺死,到底是誰?
讓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殺死布衣阿達的會是一個瘦弱的女子。
在得到肯定的答複之後,吉吉阿旺陰沉著個臉揮了揮手讓報信的先人下去。
積極阿旺陰沉的目光積極阿旺陰沉的目光定定地看向碎成兩半的桌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坐在底下的其他部落可汗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中一個坐在最前方的可汗,帶著大家希望的目光僵硬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在吉吉阿旺陰沉的目光注視下,扯著乾啞的嗓子緩緩開口“那個,大可汗既然布衣阿達被雲國人給殺了,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他報仇,踏平邊城拿城裡的雲國人祭偉大的狼神大人。”
“踏邊城,祭狼神!”
“踏邊城,祭狼神!”
“踏邊城,祭狼神!”
“踏”
低下的其他部落可汗紛紛起哄,那聲音叫一個聲勢浩大,仿佛吉吉阿旺不答應他們就不尊重狼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