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謝蓉榮跟白灣灣剛進大理寺的監牢,後腳謝府跟將軍府的人就知道了,連忙派一個能主事的人去把兩人給撈出來。
至於為什麼不是兩家的家主親自去呢?原因就是他們覺得自己的逼格高,大理寺還不配他們下榻。
於是乎,自認為自己逼格高的兩家人都吃了閉門羹。
“你說什麼?大理市那群人竟然不放人?”
“真是好大的膽子。”
將軍府上白灣灣的父親白岩浪一拍桌子那比盆大滿是胡子的臉上滿是怒氣。
越想越氣,白岩浪乾脆直接從椅子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邊走邊吼。
“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跟上!”
這邊謝府也發生著同樣的情況,隻不過不同的是謝氏的家主謝夫有陰著個臉坐在上方,底下都是謝氏一脈的嫡係一左一右的坐在兩邊,雙方不停的對罵跟潑婦一樣。
若是被彆人看見準會陰陽怪氣的嘲笑,喲,這便是自詡名門貴族的淩陽謝氏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裡的潑婦在罵街呢。
尤其是在對罵的人中,謝榮的母親撒潑的最為厲害,就差給她頒個最佳潑婦獎了。
“碰——”的一聲,謝夫有拍桌子的聲音在整個大堂裡響起,可罵的起勁的眾人絲毫沒有理會。
看著自顧自罵的眾人,謝夫有的臉越來越黑跟鍋底一樣。
“都給我閉嘴!”
一聲怒吼,把罵的起興的人都嚇愣在了原地,所有人都停下了對罵的動作。
謝夫有指著眾人就是一頓罵,“你們看看你們現在像什麼樣子,剛剛那副模樣跟外麵街上的潑婦有何區彆!”
“我淩陽謝氏平日裡自詡名門望族,不與他人為伍,可如今你們自己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若是被人知道我淩陽謝氏如此被天下人恥笑,那我謝氏的臉麵都丟儘了!”
“還有你謝銘文,你們教出來的好兒子竟然為了一個女子進了大理寺的監牢,嗬嗬好樣的,真的是好樣的!”
“想我淩陽謝氏的人是第一次進大理寺的監牢,竟然是為了一個女子,你們真是教出來一個好兒子啊!”
“謝氏的臉都讓他給丟儘了我,如今你們還有臉在這鬨、鬨、鬨!”
謝銘文知道謝有夫這是真的生氣了,連忙上前解釋,“大哥誤會了,小弟之所以口不擇言,皆是為了我們謝氏啊,還請大哥不要懷疑我對謝氏的心。”說的那是一個正氣凜然,那是一個沒良心,如果不是謝有夫知道他著四弟是個什麼就真信了他的鬼話。
“如今,榮兒在監牢中影響的也是我謝氏的麵子,如果不趕緊把榮兒撈出來澄清,那我謝氏的臉麵將會被範陽跟廬陵那些人踩在腳底下,說不定還會被頭頂上的那位拿來大作文章啊~”
謝銘文說的這番話讓人挑不出毛病來,畢竟他這番話的話裡話外都是為了謝氏的名譽跟謝氏著想,可沒有半點影響假公濟私想法。
誰讓謝榮是他親兒子呢。
聽了謝銘文的這番話謝有夫坐在上方不停摩擦著手中的大扳指,腦海中不停的想著謝榮這件事帶來的危害。
越想越心驚,腦子裡的想法謝銘文這老小子所說的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