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歡一雙圓鼓鼓的眼睛裡充滿了大大的疑惑。
小小的她似乎想不明白怎麼有人會喜歡被這樣對待呢？
“劉阿姨，你說的是真的嗎？”徐念歡有些遲疑，“可是我看見爸爸那樣子，好像並不喜歡媽媽這樣子對他誒。”
“歡歡看錯了，你爸爸那是太開心了。”劉阿姨繼續胡編亂造。
絲毫看不見她臉上的心虛，就連汐蘊也忍不住看了她幾眼。
“劉！阿！姨！”
徐牧咬牙切齒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嚇得劉阿姨立馬閉上了嘴。
看見劉阿姨的行為差點沒把徐牧給氣笑了，這一笑直接牽動了他的內臟跟老二，更疼了。
“彆跟你爹我在這磨嘰，信不信我再刺你幾下？”
汐蘊語氣森然，絲毫不覺得她這樣說有什麼錯。
徐牧立馬從地上爬起來想要把離婚協議書給簽了，可找了一圈也沒見著一支筆。
他不由得有些著急了，旁邊還有一個瘋女人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他那眼神越來越可怕就好像要吃人一樣。
要不是汐蘊能聽到徐牧心裡話，估計都以為他是不想離婚故意在這裡拖延時間。
汐蘊實在受不了他那磨蹭樣，直接上去抓住徐牧的手一刀下去。
血呲的一下噴射了出來。
徐念歡的眼睛都看直了，嘴巴不由得張的大大的。
哇哦，她還是第一次看見血還能像噴泉一樣噴出來誒。
徐牧不可思議的轉頭，林寒這個瘋女人怎麼敢的？
汐蘊白了他一眼，“知道你姑奶奶我長的好看又迷人，你不用這麼看著我，趕緊把字給簽了！”
汐蘊拿著新鮮出爐的離婚協議書折疊放好，換首歌來到了小念歡的麵前，圓圓一張臉讓汐蘊有點手癢。
忍不住上手捏了捏，還真彆說，小孩子的皮膚就是嫩摸上去滑滑的，掐起來也好舒服。
徐念歡的臉都紅了汐蘊這才戀戀不舍的停下了手，蹲下來與徐念歡麵對麵。
汐蘊語氣平淡的問:“你是想跟著我，還是那個狗你爸？”
在提到徐牧的時候汐蘊的語氣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我”
徐念歡猶豫了，她低著頭讓外人看不出臉上的表情。
其實爸爸媽媽之間的怪異，她很早之前就發現了可是一直就是沒有說出來，沒想到今天會變成這樣。
離婚協議是什麼還是懂的，所以她以後就是個沒爸或者沒媽的孩子了嗎？
徐念歡此刻很不安，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
汐蘊察覺出了徐念歡的異樣，覺得他很不對勁，想到劇情跟記憶裡彆人對待徐念歡的方式明白了問題在哪裡。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徐念歡突然騰空了起來，她忍不住驚呼一聲。
是媽媽，看見抱著她的人是誰她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乖乖的倚靠在汐蘊懷中。
雖然知道現在不該追問但汐蘊還是想要問清楚，免得以後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煩。
“你是想要跟著我呢，還是想要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