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裡,兩名警察嚴肅地坐在桌子前而他們的對麵是一臉無辜的汐蘊。
汐蘊看著對麵表情嚴肅跟參加葬禮似的警察有些無奈。
“我說警察叔叔我就是一個無辜在路上被變態抓走的人,你們就是問我多少遍我也是這個回答。”
唉,汐蘊歎了一口氣她都解釋清楚了,可偏偏這些人就是不相信她說的。
負責審訊的警察不樂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老實點。”
這一舉動直接讓汐蘊的臉色冷了下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我也是個受害者吧,你們對受害者進行傳訊我沒什麼問題,但是你們用一種我就是犯罪嫌疑人的態度來對待我是什麼意思?!”
審訊的警察臉色一變剛要拍桌又聽到對麵傳來的聲音。
“你們這樣很讓我懷疑在恐嚇我!”
汐蘊目光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旁邊牆麵上的鏡子,意有所指。
“相信你們也調查過我的身份,自然也知道我是做什麼的。”
“再者你們就算是懷疑我,可懷疑我什麼呢?
是我對那群女人做了什麼嗎?
還是說是對那個囚禁我的人做了什麼?”
沒等對麵的警察開口汐蘊又自顧自的說道:
“首先我就算想要囚禁那些女人我也沒有做案的時間,ok?
其次那個男人身上的傷關我屁事!”
負責審訊的兩人臉色變了又變,眼神都不約而同的望向剛剛汐蘊看了一眼的鏡子。
鏡子背後的李延海沉著一張臉也不說話,讓站在他旁邊的幾個人有些忐忑不安。
小刑警倒是沒有其他人那麼會察言觀色,直接就上去問:
“隊長,那我們現在要不要把人給放了?”
李延海沒說話目光死死的看著審訊室裡麵的人,最終他的目光移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桌子上擺放的是剛剛刑事偵查科調查的資料,最上麵的那一頁赫然寫著邱銀的名字。
沉默許久李延海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衝著旁邊的人擺了擺手,“把人放了吧。”
說完這句話後李延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留下裡麵的幾名警察麵麵相覷,但他們也知道目前所掌握的證據並不能證明邱銀跟本次的犯罪嫌疑人有關係。
要非得硬扯上一點關係,那就是受害者與加害者的關係了。
也不怪他們那麼執著於在邱銀身上找突破口,從那些受害者的口供中邱銀是被犯罪嫌疑人給綁過去的,又徒手把籠子給掰開讓她們出來還教唆受害者傷害嫌疑犯
就光憑那一個徒手掰鐵籠就讓他們覺得很鬼扯,可從籠子上提取的指紋跟裡麵坐著人對比又完全一致,這也證明了受害人並沒有說謊。
也就相當於是說邱銀也是一個受害者,對哦,房間裡的幾名警察腦子一轉。
這麼一想,好像他們確實沒理由把人家單獨審訊,畢竟人家邱銀也沒有犯事,最多也就是防衛過當不忍心看著其她人落入惡魔這手。
這也沒毛病啊!
想明白的警察叔叔立馬通知裡麵的人放人。
審訊室裡的二人聽著耳機內傳來的命令二人對視一眼,噌的一下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