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笛帶著陶樂離開後,蔣琪便趁虛而入以各種各樣的借口出現在霍勒的麵前。
什麼做飯送愛心便當或者約去吃飯看電影這一些但凡是能想到的招蔣琪都用了。
可她沒想到的是那麼多年過去了在霍勒的心中一直還有那賤人的存在,她所做的這一切就像一個笑話一樣。
家裡麵的人也不是沒勸過她放棄霍勒換另外一個人,以她們蔣家的條件找什麼樣的人沒有。
可蔣琪就像瘋魔似的硬生生的就要吊在霍勒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不管誰來勸也不聽。
而這些年她對霍勒的感情也幾近成魔,她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要得到。
好在她這些年的努力也沒有白費,霍勒也不再那麼抗拒她的接近。
而蔣琪本人也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這也是為什麼霍勒不再抗拒她接近的原因之一。
這天蔣琪約著霍勒剛逛完商場回來,沒想到在大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但很快又恢複了過來跟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繼續跟霍勒說笑。
她的身形微微的側了一下試圖擋住那個身影,然而霍勒還是從餘光中瞥到了那個人影。
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沒有流露出任何一絲情感,但要是細看他放在身側的手就足以看出他內心的不淡定。
一直到汽車開進了莊園內蔣琪這顆心,這才稍稍的放了下來可又沒有完全放下。
她怕,她怕這女人的突然出現會打破現有的一切。
不行,她必須得把這定時炸彈給處理掉才行,不然當初那件事要是被發現了那就完了!
陶笛在看到汽車的那一刻整個人愣在了原地,腳就像被灌注了鋼筋水泥一樣根本無法邁動開來。
直到汽車消失在她的眼前,她這才反應過來想要追過去已經來不及了,麵前的大門已經被重重的關上。
陶笛又驚又慌,一想到還躺在醫院病床上那瘦弱小小的身體她內心就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氣。
霍家的大鐵門被她敲的乒乓響,也不知道是不是劇情的作用原本晴空萬裡還太陽高照天竟然開始烏雲密布起來。
看這天氣很快就會變下起大雨可陶笛此刻管不了那麼多了,她滿腦子裡麵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在想該怎麼樣才能把樂樂的病給治好。
門口的聲響傳到了傭人的耳朵裡麵,他們不耐煩地到門口一看,原本還想把門口過來搗亂的人給罵走,可當他們看到那張臉的時候所有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外麵發生的事情裡麵的霍勒跟蔣琪完全不知情,不過二人表麵上看起來是在聊天可細心觀察之下就能發現二人的心不在焉。
傭人很快就從門外急匆匆的進來,霍勒在看到傭人身影的那一刻眼底飛快劃過一抹光但又很快黯淡了下來。
而這一幕恰巧被蔣琪看了個正著,嘴角高高揚起露出得體的笑容,可隻有她自己知道牙齦都快被她咬碎了!
她恨,真的好恨啊,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把這對母女早點解決掉!
好在霍勒聽完傭人的話之後也隻是冷哼一聲說了句\u0027不用管\u0027就真的沒有在關心過外麵的人。
但講其從霍勒跟她說話時不時眼睛往外瞟的動作就能看出她的心一直在外麵那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