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笛站在病房外麵的窗戶那裡看著裡麵那個小小的人都快心疼死了,眼淚也止不住的流。
她女兒這是遭了多大的罪啊,老天爺為什麼那麼的殘忍?
先是讓她女兒生這個病這也就算了,竟然還讓人販子把她給拐跑,難不成覺得她們母女倆過的還不夠苦嗎?
還是說她們受的苦難還不夠多呢?
憑什麼這一切的一切都要輪到她們母女倆的頭上?
她們到底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要對她們那麼的殘忍?
如果他們母女這一生注定要在苦難中度過,那麼她陶笛願意為她女兒承受這一切的痛苦,隻求她女兒能幸福快樂的過完這一生。
霍勒就這麼定定的站在旁邊看著陶笛眼淚不停的掉落心疼的要死,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上前把人攬入懷中,也不開口說話。
陶笛這次並沒有抗拒他的懷抱,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靠在這寬厚的胸膛中尋求一絲的安慰。
裡麵的小人毫無生氣的霍勒看了也不是滋味,不由得想到了跟警方一起去搜救看到的那一幕幕,他不敢跟陶笛說怕她無法接受。
但他更怕的是陶樂在裡麵受到了一些非人的折磨,雖然通過醫生的檢查證明陶樂身上並沒有多少的傷痕,但霍勒怕的是那些血腥的殺戮會被陶樂看見,對她的精神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
現在人也沒有醒過來醫生也不好下定結論人到底有沒有受到刺激。
霍父跟霍母趕到醫院的時候正好看到兩人抱在一起,但他們此刻並沒有這個心情關心小兩口的感情。
“我孫女呢,我孫女人怎麼樣了?”
霍母急吼吼的抓過霍勒的衣服質問他,天知道她在得知小陶笛被那群天殺的人販子給拐走又救回來的時候心都漏了半拍。
偏偏這個逆子還瞞著她們不告訴她們,要不是從從新聞中看到她們現在還被蒙在鼓裡呢!
透過玻璃霍父霍母第一次到長大後的陶樂,雖然臉上沒什麼肉還是能透過五官看出跟他們的逆子長的很像。
一想到他們的乖孫女先是生病要移植骨髓後麵又被移架款綁架可遭老大罪了。
要是沒有六年前的這件事情,他們的乖孫女或許一直生活在霍家被他們捧在手心裡麵寵成了小公主。
一想到讓他們跟孫女分彆六年的凶手是他們的兒子,就恨不得用雞毛撣子給他鬆鬆筋骨。
陶笛有些不好意思的想從霍勒的懷中出來,可被緊緊的鉗製住無法動彈。
霍勒察覺出她的心思並沒有鬆手,對或父或母有些不滿。
不是跟他們說過了,在他沒有追到老婆之前讓他們不要出現在陶笛跟陶樂的麵前嘛,免得會讓她們心生抵觸。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公司沒有事情嗎?”
霍父:嗯?????
怎麼記得自己已經從公司離職很多年了嘞?!
霍母沉著個臉,“你還有臉問我跟你爸為什麼會來?”
霍母從包裡麵拿出手機隨便劃了幾下遞到了霍勒的麵前。
“你自己給我好好的看看,這到底是什麼?”
霍勒有些疑惑的接過手機,定睛一看原來是警方的營救行動被掛到了新聞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