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的空氣爭先恐後的跑進蔣琪的呼吸道,它像一條瀕死的魚好不容易碰到水一樣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
霍勒瞧著這女人劫後餘生的模樣冷笑出聲,還以為蔣琪不怕死呢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蔣琪摸著自己的脖子第一次覺得活著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好,還沒等她緩和一下耳邊就傳來了冰冷刺骨的聲音。
“說,你們把陶笛怎麼樣了?”
蔣琪的眼睛閃了閃,因為她是低著頭再加上頭發擋住了霍勒的視線,所以霍勒並沒有看到她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神色。
“咳咳”
其輕咳了幾聲,委屈的聲音從她口中發出。
“我怎麼知道她怎麼了?”
“我承認天的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錯,但誰讓我太愛你了呢,我也是一時衝動才做出了這種事情其實我也不想的呀,我就是無法控製住自己這一顆愛你的心。”
蔣琪猛地抬頭,目光死死的盯著霍勒那一張冷峻的臉,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
“霍勒難道這麼多年以來我對你的心意你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嗎?”
霍勒沉默了一下很快嘴角又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
“你愛我?”
“嗬”
“這真的是我聽到過最大的笑話,沒有之一。”
蔣琪臉色隨著霍勒的最後一個字音落下變得慘白無比,麵前的人是如此的陌生仿佛她之前對他的那些了解都是假象。
蔣琪大聲反駁,“憑什麼覺得我對你的愛就是笑話?”
“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可為什麼到頭來還是被陶笛那賤人給搶了先?!”
“我不服,憑什麼她一個後來者隨隨便便的就能把我所珍視的東西都給搶走?”
“你是我的,是我的,你也隻能是我的!”
蔣琪入了癲狂,突然她想到了什麼帶有期待的眼神望向霍勒。
“你忘記了嗎?是你小的時候說過要娶我的。”
霍勒隻覺得麵前的人有一些不太正常像活了,隻覺得麵前的人有一些不太正常,像電視劇裡麵描寫的精神病一模一樣。
聽到蔣琪那些質問他的話之後更是眉頭緊皺。
“你瘋了!”
“我沒功夫沒時間跟你在這瞎扯,快告訴我你們把陶笛怎麼樣了?!”
霍勒都快急死了,可蔣琪偏偏就是不告訴他。
蔣琪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得不到的東西彆人也彆想得到。
“哈哈哈”蔣琪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這讓霍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也顧不上其他的,直接欺身而上又死死的掐住了蔣琪的脖子臉上滿是狠意。
“說你到底把人怎麼樣了?!”
蔣琪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內心卻無比的痛快,嘴巴死死的閉著愣是不肯吐露出半個字。
霍勒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蔣琪又不肯說手下的力道無意識的又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