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太心急了,想著情蠱已經取出來了對以後也沒有影響了現在見麵也沒什麼關係可沒想到還是會這樣!
等他想要問有什麼辦法解決的時候,才發現那假大師跟他助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房間裡麵一個人也沒有。
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周禹傻眼了,剛剛人不是還在這嗎?人呢?!
“臥槽!”
周禹爆粗口罵了一聲,飛快的狂奔出去邊跑邊打電話讓保安趕緊把人攔下來要是真的走了那可就真的完了!
大門近在咫尺他們終於能擺脫他們幾個了假大師簡直開心的要飛起,一步兩步,眼看著還有最後幾步就能跨出這大門逃之夭夭,沒想到原本還敞開的大門在他們麵前緩緩的關上了?!!!!
啊啊啊——
假大師內心已經發出土撥鼠的尖叫聲,與之相反的是他的助理一臉的茫然還有些弄不明白假大師為什麼那麼著急的想要走。
他們身後隱約傳來了讓他們停下的聲音,助理頓時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他明白了!
一臉敬佩的看著表麵淡定,內心崩潰完了的假大師,原來假大師是想通過欲擒故縱的方法讓這戶人家知道他們的重要性不會再輕易懷疑他們,嘿嘿,還是假大師未雨綢繆那這樣說不定能再撈一大筆錢!
正想著清晨脫殼法的假大師手捂著自己家的助理用欽佩又淡定的眼神看著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抬手就往他的後腦勺打去,被打的助理捂著頭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委屈極了!
大師這又怎麼了?怎麼突然打他呀?難道是提前更年期到了情緒不穩定還是每個月那幾天又來了?
幾名魁梧拿著電棍的保安在他們兩個人的腦內訌的時候悄無聲息的靠近了他們,等他們抬起頭才發現自己被包圍了有些怕的縮在一起。
“那個哥幾個你們想要乾什麼呀?現在是法製社會我警告你們打人是犯法的!”
助理抱著賈大師的腰不斷的咽著口水小聲的警告他們,可他這樣子像極了被拔了爪子的小奶貓看起來毫無威脅力,至少在這幾名保安眼中是這樣子,要不是顧及到現在上班時間他們都想狠狠的嘲笑對方了!
“大師——”
周禹氣喘籲籲的趕了過來,早知道他平時就聽他們的話去健身了,也不至於現在跑幾步都氣喘籲籲那麼狼狽。
“大師那麼匆忙離去我還未儘地主之誼好好招待大師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指不定怎麼戳著我的鼻梁骨開罵呢,被我家裡麵的人知道更是不得了,想來大師慈悲心腸應該也不舍得看我被家裡麵的人責罵吧?”
這番話把假大師架到了道德的至高點上讓他進退兩難應下就相當於說代表對方留下,但要是不應一下那也說明了他自己是一個鐵石心腸不顧他人安危的人,這事情傳出去在這圈子裡麵他豈不是得臭了?!
以後找他合作的人都得掂量一下他這人的人品怎麼樣,不,不行!
“嗬嗬這不是周少爺家事情太多想必也沒時間招待我們,我跟助理也不打擾了況且這件事情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做的我都做了隻不過有些人就是不聽勸!”
假大師皮笑肉不笑地從牙縫中擠出,這話就差沒指著對方的鼻子罵當初就已經跟他們說過了是他們自己不聽的出事了還來找他,咋的,他是給人家當擦屁股布的專門給人擦屁股?!
原以為他這一番話能讓對方知難而退,他都說那麼難聽了正常有點脾氣的公子哥都會跟他翻臉。
周禹收起了臉上虛偽的笑對著假大師九十度鞠躬差點沒把人給送走,嚇的人家假大師嚇的都快跳起來了也得虧他的助理死死抱著他有重量壓製才沒有跳腳。
“周少爺,這是做什麼?”
周禹麵容嚴肅的跟對方道歉態度誠意十足十的,都那麼低姿態了要是假大師還不原諒他,留下來那未免也太不給彆人麵子了!
假大師沒想到自己有看走眼的時候,原以為這幾個傻子很好哄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挺精明的。
他也不想留下來呀,可對方實在是誠意太足了,"前有文後有武的"他不留下來行嗎?!
沒看見那幾名保安手上的電棍蓄勢待發,電流在中間若隱若現的閃爍嗎?!
把假大師重新安頓下來周禹重新回到了陸承洲所在的房間,不過他並沒有進去隻是站在門外猶豫不決,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其他人說這件事情。
要是其他人知道了還會留下來嗎?若讓所有人都因為這件事情抗拒不了靠近陸承洲的話那他又該怎麼辦呢?
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說所有的兄弟都會因為這件事情遠離不說不大家不知情的情況下可能會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