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伯爵!
“菲羅我一定會將你的身體一點一點撕裂,獻祭給偉大女神,讓你的靈魂永遠為你的所作所為而哭泣··········”環顧四周一圈,沒有發現菲羅蹤跡的米利克,麵露怨毒之色,低聲惡狠狠的詛咒道,他言語間的陰森寒冷,簡直讓人忍不住打一個寒顫。
話音落下被血羅術弄的傷痕累累,樣子十分虛弱的米利克將釋放在周身的湛藍寒霧,逐漸收回到了身體之中,然後他看著身上的傷勢,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略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從空間戒指中,摸出了一隻淡綠色的玉瓶。
這隻淡綠色的玉瓶雖然看上去平平無奇,和一般用來裝藥物或者其他東西的玉瓶沒什麼區彆,但是米利克卻是十分珍惜的將其放在手心中來回摩挲,似乎是有些不忍心,將這玉瓶打開。
戀戀不舍了十幾秒鐘,還是沒有辦法忍受,菲羅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米利克,眼中的神色漸漸堅定了起來,他終於有了決斷,對著自己施展出一道純白色結界,將自己罩在了結界之中。
做完這一點米利克盤坐在結界之中,然後將手中的玉瓶打開,隨著玉瓶的開啟,一團粉紅色,帶著奇異香味的氣體,立刻就是順著玉瓶的瓶口,從玉瓶中迅速飛了出來,如果不是米利克早有準備,提前設置了這道純白色的結界加以阻攔,那麼這團粉紅色氣體,很可能就會一飛衝天,在這納瓦斯森林的深處消失的無影無蹤。
深深的望了一眼,位於結界穹頂處,似乎是想要衝破結界阻攔粉紅色氣體,米利克閉上了眼睛,口中開始念誦起了咒語
“庫德巴碼隆·······黑的斯皮爾伯格······拜恩斯特········”
在米利克咒語聲的作用下,籠罩住米利克和那團粉紅色氣體的純白色結界,慢慢開始以米利克為中心縮小起來。
這團粉紅色氣體,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是看上去還是靈性十足的,它似乎也是意識到了它接下來的命運,竟然開始了激烈的抗爭不斷的衝撞阻擋它的純白色結界,似乎是想要從純白色結界中破界而出。
但是遺憾的是,這道結界顯然不是它一團小小的氣體能夠撼動的,無論它怎麼掙紮,米利克施展出的這道結界仍舊在堅如磐石,並且在米利克的咒語聲中,有節奏的逐漸縮小,而這團粉紅色氣體,也是距離越來越米利克越來越近。
十幾秒鐘之後,籠罩在米利克身上的這道純白色的結界逐漸縮小成了一米左右的樣子,而那團粉紅色氣體,跟米利克之間的距離,也是近在咫尺,就在此時米利克眼中閃爍出一道精光,停止了吟唱咒語。
而隨著米利克咒語的停止,白色結界也是停止了縮小,接著就隻見米利克他,手指衝著粉紅色氣體輕輕一點,然後大嘴一張,粉紅色氣體頓時被他吸入到了口中吞入了腹中。
在吞入了這團神秘的粉紅色氣體的米利克,米利克的氣息立刻就是變的暴漲起來,一張刀疤臉上也是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詭異·········
對於自己身上的變化,米利克並不在意,他重新閉上了眼睛,在純白色結界的保護之下,開始冥想消化掉這團粉紅色氣體所蘊含的能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冥想中的米利克原本粉紅的臉龐,也是變的愈加正常起來,另外他身上剛剛被,菲羅用血羅術造成的傷勢,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複起來。
一個小時之後,米利克從冥想中蘇醒了過來,旋即一揮手,收回了守護著他的純白色結界,然後用目光打量著自身。
此時的米利克本人,絲毫看不出他剛剛被血羅術折磨的虛弱不堪,甚至此時的米利克看上去比遇到菲羅之前,還隱隱強上不少,由此可見那團被米利克吸入的靈性十足的粉紅色氣體,當真是作用非凡,
雖然身上可以說是發生了相當大的變化,但是米利克看上去非但一點都不開心,相反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神情中還隱隱透露出一絲落寞。
米利克剛剛吸入腹中的氣體,名叫格森斯魔氣,是一種生在極端惡劣環境的下的神妙之物,有著輔助巫師突破,治病救人等諸多驚人作用。
而為了這團格森斯魔氣,米利克為風暴教會,出生入死乾掉數個名聲在外,作惡多端的黑巫師,才被胡梅爾斯紅衣大主教看重,賞賜了這麼小小的一團。
正是因為這格森斯魔氣十分的珍惜寶貴,米利克將其極為看重,雖然放在手中已經好幾年了,但是卻始終不曾使用,小心翼翼的放置在空間戒指之中,隻等在他突破二級巫師那樣的關鍵時刻在來使用。
所以現在即便用這團極為珍貴格森斯魔氣恢複了身上的傷勢,甚至還加強了自身實力,但是一想到自己未來突破二級巫師的時候,沒有了這團神秘格森斯魔氣輔助,米利克心中便是無比的失落,本就恨不得將菲羅挫骨揚灰的他,心中對菲羅的憤恨,更是變的無以複加起來。
儘管對於自己現在就使用格森斯魔氣來恢複傷勢,有些失落和無奈,但是米利克並不後悔這麼做,畢竟如果他現在不這麼做,就很有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乾掉菲羅了,而這也就意味著風暴教會交給他的任務被他搞砸了,他米利克辜負了胡梅爾斯紅衣大主教對他的信任!
米利克作為胡梅爾斯紅衣大主教的心腹手下之一,他很清楚胡梅爾斯的性格,這位在風暴教會中權勢滔天的下一任教宗最有力的競爭者,是一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主兒!
胡梅爾斯他願意給予手下充分的信任和權力,但是作為對等,手下必須帶給他應有的回報,而一旦這份給予出去的信任被辜負,胡梅爾斯紅衣大主教就會展現出他身為教會高層最為冷酷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