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伯爵!
“就連放置在看守者巫師學徒佩德羅身上的定位裝置,也是失去了作用,戴維特·奇利亞沒有任何的蹤跡,所以我們隻能是儘力的去尋找,但是不敢肯定,能不能找到始作俑者,我不敢保證········”話音落下,德澤爾比就是十分羞愧的低下了頭。
那日在康納的有意擺脫下,自以為陰了康納一道的德澤爾比,抱著康納能不能幸運的逃出生天的心理,帶著剩餘的教會仲裁者,在納瓦斯森林的外圍,轉悠了一段時間,算是等待康納的回合。
而在等了十多天,都沒有康納消息後,德澤爾比隻能是無奈的率領著部下,返回了弗洛西諾內,但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時弗洛西諾內的風暴教會在雷耶斯的襲擊,已經是死傷慘重,亂作一團,主事的人不是死,就是傷,還有就是被雷耶斯活捉去了。
而德澤爾比他原本的在納瓦斯森林等待康納的無心之舉,卻不曾想為他和他的部下,非常恰巧的避開了雷耶斯等人的突然襲擊僥幸逃得一劫,如果他當時沒有在納瓦斯森林中等待康納,而是帶領著手下人直接返回弗洛西諾內的話,那麼德澤爾比他本人和他的部下,也就會是和安德魯,喬瓦尼等人一個人下場,被雷耶斯的手下,生擒活捉。
就在德澤爾比,意識到弗洛西諾內的情況,考慮是不是帶著手下溜之大吉,從長計議的時候,胡梅爾斯的突然現身,更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如果不是在風暴教會中,和胡梅爾斯有過幾次照麵,德澤爾比根本不相信,胡梅爾斯竟然會這麼快的從帝都伯納烏趕到弗洛西諾內這個窮鄉僻壤···········
胡梅爾斯作為風暴教會的紅衣大主教,也是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風暴教會教宗的之人果真是非常有能力的,剛一來到弗洛西諾內,就是憑借強大的實力,強硬的手腕,已經很高的威望,立刻就是穩住了風暴教會在弗洛西諾內崩潰的局勢,讓一切都開始重新變的有秩序起來,而僥幸逃的一命的德澤爾比,也就自然而然的歸屬到了胡梅爾斯的手下,聽胡梅爾斯的命令辦事。
這幾天在胡梅爾斯的領導下,德澤爾比,後麵馳來的援兵正式巫師戴維特·奇利亞等人的共同努力下,風暴教會收攏慘敗後力量,一改被雷耶斯襲擊後的混亂,重新捏成了一個拳頭,準備對秘社和雷耶斯進行報複。
聽完了德澤爾比的講述,閉目養神的胡梅爾斯沉默了幾秒鐘,然後他睜開了眼睛,深沉的目光落到了德澤爾比的身上,本就低著頭羞愧不已的德澤爾比,感受到胡梅爾斯目光的出現,他更是覺得一陣壓力撲麵而來,低著的頭更是下垂了三分。
目光掃了掃低著頭的德澤爾比,讓德澤爾比有些意外的是,胡梅爾斯並沒有因此責難他,也沒有就魔藥的問題,繼續問下去,而是換了一個問題,向他詢問道“外麵情況怎麼樣?”
心情剛剛有所緩和的德澤爾比,在聽到胡梅爾斯這個問題後,再次有些緊張起來,不知道胡梅爾斯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在德澤爾比看來,胡梅爾斯的這句“外麵情況怎麼樣”咋一聽上去,是在詢問弗洛西諾內的情況,但是德澤爾比仔細琢磨了一番後,卻是覺得胡梅爾斯這個問題,似乎另有深意··········
快速揣摩了一下,胡梅爾斯的心思,德澤爾比十分謹慎的開口說道“目前弗洛西諾內的情況一切正常,各個據點都沒有遭受襲擊,秘社那幫家夥,仿佛一夜之間,從弗洛西諾內消失了一樣,什麼蹤跡也沒有留下。”
“另外包括安德魯,喬瓦尼兩名正式巫師在內的被俘的教會巫師,目前同樣不知道被雷耶斯他們這幫人抓到哪裡去了,一點消息也沒有!”德澤爾比有些無奈的介紹道
德澤爾說完,胡梅爾斯沒有說話,隻是深深的望了德澤爾比一眼,見此德澤爾比心中糾結了一下,然後壓低聲音衝著胡梅爾斯說道;‘伊蓮娜她目前也不知道去向,當日有人見到伊蓮娜被雷耶斯打成重傷逃遁走了,至於她身邊的那個瑪格麗特,在雷耶斯攻擊門薩卡莊園的一開始,就被伊蓮娜安排出去了,同樣不知道去了哪裡。’
雖然德澤爾比又是說出了兩個“不知道”,聽上去一點價值都沒有,但是聽到他這番話的胡梅爾斯,看著德澤爾比的目光卻是緩和了不少,感受到胡梅爾斯目光的變化,深知自己這番話代表著什麼的德澤爾比,心中卻是免不了歎息一聲。
胡梅爾斯也沒有多為難德澤爾比,開口向德澤爾比詢問出了他的第二個問題。
“德澤爾比你和康納·弗格森一路走來,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了,所以你對康納·弗格森這個人,有什麼看法?”胡梅爾斯望著德澤爾比沉聲開口說道
胡梅爾斯這話一出口,被他詢問的德澤爾比臉上就是非常明顯的浮現出了一抹驚訝之色,似乎根本沒有想到,胡梅爾斯會問他這個問題。
對於胡梅爾斯的問題,德澤爾比並沒有立刻就給出了答案,而是沉思了好一會,從他的麵色來看,他對於這個問題應該是相當的糾結。
“康納·弗格森此人非常的狡猾,完全讓人摸不透,我反正是看不懂他,也對他沒有什麼好感!”足足思量了好幾分鐘,德澤爾比才算是勉強就胡梅爾斯的問題,給出了一個答案。
得到了德澤爾比的答案的胡梅爾斯,既沒有表示肯定,也沒有表示否定,隻是麵無表情的擺了擺手了,示意德澤爾比可以離開了。
德澤爾比立刻就是向胡梅爾斯行了一禮,然後快速的離開了這個房間,胡梅爾斯的氣場太過強大,待在他身邊的每一秒鐘,都讓德澤爾比感受到,非常的艱難,甚至讓德澤爾比他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