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又問了些問題,看這兩個人確實回答不出來了,這才停止了對兩人的審問。
“既然敢抓我們的人,那就好好在這地下室裡待著反省反省吧。”阿成冷冷的對那兩人說道,隨即將兩個人用鐵鏈拴好,便跟天叔出了地下室。
“啊,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但是,無論兩個人如何求饒,阿成和天叔也沒理會他們,隻將他們丟在了地下室,這地下室很是隔音,不論兩人如何求饒哭喊,也不會被外人聽了去。
“天叔,您看這件事情。”等出了地下室,阿成便看著天叔,香城那邊來人了,隻怕以後都不會太平了。
“我去跟小少爺說。”天叔皺了皺眉頭,便說道。
“好。”阿成忙點了點頭。
天叔又叮囑道“那些人你找人查一下,另外,黑市這邊的事情,你再謹慎些,彆被人抓了把柄。”
“好,放心吧,天叔,我會小心的。”
天叔點了點頭,便出了院子,在巷子裡七拐八拐,最後來到一個不起眼的院子前敲了敲門。
一個二十來歲的寸頭男人開了門,看到天叔,便問道“天叔,怎麼這麼晚過來了?”
“過來有點兒事兒。”天叔應了一句,然後又小聲問道“小少爺在哪兒?”
“在書房呢。”
“行,我知道了,我自己過去。”
“好。”
這院子外表看起來毫不起眼,但進了屋子,便能看到與院子樸實的外表截然相反的雅致,實木地板,博古架,紅木家具等等,處處透著精致典雅。
天叔熟門熟路的來到書房,此時書房裡亮著燈,一個穿著絲絨睡衣的男人正坐在書桌後看書,柔和的燈光映照在男人的臉上,映出了他幾近完美的下頜輪廓,一雙劍眉下,是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高挺的鼻梁,輪廓分明的嘴唇輕輕的抿著,益發顯露出其清冷疏離的氣質。
聽到動靜,男人抬頭看向書房的門口,便問道“天叔,是有什麼事情嗎?”
“對,小少爺,是有件要緊的事情。”天叔忙說道。
“天叔,我說過了,如今不是在香城,你也不必喊我小少爺,隻喊我知寒就好了。”安知寒做了個手勢,示意天叔坐下。
“行,那我就聽小少爺的。”天叔坐了下來笑道。
安知寒看了天叔一眼。
天叔拍了拍腦袋“嗐,習慣了,知寒。”
安知寒點了點頭,便回到了正題“天叔,是什麼事情?”
“香城那邊來人了。”
“早晚的事兒。”安知寒對此毫不驚訝“老爺子如今神誌不清,他們懷疑當年老爺子埋下的東西的線索,就握在我的手裡,甚至可能還懷疑那些東西就埋在這附近。”
“沒錯。”天叔便說道“那些人雇了兩個本地的混混,把阿成身邊一個叫張二來的小子給綁進山了。”
“人呢?救回來沒有?”安知寒問道。
“嗯,救回來了,那小子是被一個姑娘救的,那個姑娘還幫著張二來把那兩個混混拎出了山。”天叔點頭道“根據那兩個混混說的,那些人讓他倆綁了人就在山裡等,我估計著,那些人說不定就是想在山裡找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