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
雷子狼狽地抱著頭,不斷躲閃她的拳頭。
嘴上也不停地叫個不停。
“嗷!嗷!嗷——”
“彆打了彆打了,疼死我了,我上工上工還不成嗎?”
“停停停”
“雷子哥,你早這麼答應不就完了,也不用受這點皮肉之苦了。”
沈紅沅痛快地停下手,往後退了幾步。
抬眸似笑非笑地瞥了他幾眼,麵上十分淡定地說道。
不等他回答。
她又快速轉過身體,目光灼灼地看向愣住了的三人。
“二民哥,三陽叔,大順叔,你們呢?”
“上工還摸魚不?”
二民和三陽瞅見她瞥過來那冷冷的眼神,心底一涼。
兩人同時想起她暴揍劉冬草一家子的狠辣勁。
還有剛剛慘遭蹂躪的雷子。
以及傳聞中她為了替她二哥報仇,硬生生將她二哥對象的奸夫弄成廢物,奸夫斷子絕孫又被送去改造的大八卦。
最絕的是那消失已久的楊家人也跟她脫不了關係!
他們這小身板還不夠她虐菜的。
這麼一想,兩人便忍不住身子一抖。
下意識往後邊退了好幾步。
三陽伸出右手阻止她,嘴上也慫兮兮地率先答應下來。
“上工上工四元你彆過來了。”
三陽也連忙結巴著附和道。
“沒沒錯,你彆彆笑了,看起來怪嚇人的。”
而旁邊的大順則垂下眸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個人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隻是淡淡地回了兩個字。
“上工。”
“那好!時間不早了,雷子哥我先給你一點點時間緩和一下。”
“等下我先割麥子,你們在我後麵捆麥子,捆慢了,想偷懶摸魚的話,我可不會饒了你們,哼!”
話落,沈紅沅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用棉布縫製好的口罩戴上。
又麻溜地帶上手套。
撿起地上的鐮刀,快步走向麥地裡。
除了雷子,其他三人麵如菜色地慢慢跟在她後麵。
一到麥地。
沈紅沅左手握著一大把麥秸,右手一鐮快速揮下。
很快,麥子齊根倒下。
接著又彎腰握住麥子,再揮鐮刀,又一把麥子齊根倒下。
放倒的麥子一把又一把整整齊齊地躺在兩壟間。
麥茬子不僅短還差不多一樣高,跟旁邊沈紅光割得高低錯落參差不齊的麥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沒多久。
她就超過了正在哼哧哼哧,滿頭大汗割著麥子的沈紅光。
割著割著,越割越上頭。
她一下子跑到了這塊麥地的儘頭。
沒辦法,她力氣大又有異能,乾這點活還真不算什麼。
緊接著,一壟麥子就被她輕鬆地嘎嘎割完了。
沈紅沅覺得暫時差不多了,打算轉身看看幾人的情況。
反正她割得快,怎麼造作都有時間,也不怕那三個人沒麥子捆。
於是,她扯了扯口罩,拍了拍褲子。
轉身往後麵看過去。
呦嗬,這三人是怎麼回事?
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跟個傻子似的直愣愣地看著她。
難不成剛剛說要乾活的話是在放屁?
這會兒又皮癢癢了?
沈紅沅黑亮的雙眸閃過怒意,準備走回去給幾人來一個“暴打豬頭”的套餐。
剛走幾步。
在不遠處割麥子的桂花嬸子就一臉驚奇地大聲喊起來。
“天啊!!!這四元的手是機器嗎?”
“怎麼割得又快又整齊?”
她旁邊的大嬸們也看愣住了。
紛紛“嘶”了一口冷氣,跟著瞪大了雙眼,附和道。
“就是啊!一個沒注意,她就割到了儘頭。”
“難怪她要那三個人捆麥子,我剛剛還吐槽她自大呢,原來人家是有真本事。瞅瞅,現在那三人都嚇傻眼了。”
“哎呀,果然活得久,什麼都能撞見,這瓊花家的女兒就是厲害,雖然打人彪悍了點,但長得漂亮能乾,也不知道要便宜了哪家小子”
“我有個侄兒,一表人才,倒是配得上。”
“拉倒吧,你那侄兒長得黑不溜秋,性子跟那三人有啥差彆,聽說經常和婦女調笑,所以你害算去”
“”
沈紅沅麵不改色地聽著這些議論紛紛。
加快腳步往前走,中途在傻憨憨摸著頭看著她的沈紅光麵前停下來。
大手一拍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