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好家夥!
她這腦子是開了光啊!
不然怎麼念頭剛冒出來,張順逸就賊拉倒黴地被晃醒過來,醒來後還沒得什麼好,整個人直接淒淒慘慘又重重地砸倒在地上。
遠遠瞧過去,那塵土都飛揚起來了。
可見他這會兒肯定傷上加傷,痛上加痛。
沈紅沅眉眼彎彎,不禁幸災樂禍地笑了出來。
“哈哈哈,果然人不能做缺德事。”
“張知青這下子又慘遭報應了。”
“好了,四元,彆管那人了,你身上的野豬膻腥味兒有點重,褲子也弄臟了,趕緊回家洗洗吧!”沈方西神色無奈地瞥了她一眼,耐心地提醒了一句。
沈紅沅聞言立刻閉上嘴巴,收斂了笑容,下意識地低下頭,鼻子忍不住動了動,果然那股刺鼻難聞的腥味兒一直都沒有消散。
她笑著跟他和景聿打了個招呼。
就轉身像一陣風一樣往家裡跑。
一到家。
她直接小跑進了臥室鎖上門。
拿了一套黑衣黑褲,就閃身進了空間。
倒水入鍋,燒灶等待。
水一熱,立刻拎進浴室,倒進浴缸,兌上冷水,脫掉臟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溫水澡。
又麻溜地穿上從空間臥室衣櫃裡麵拿出來的內衣內褲,套上黑色上衣和黑色褲子。
將衣服洗乾淨後。
沈紅沅閃身出了空間,走到院子將衣服擰乾曬好。
她剛把裝衣服的小木桶放回臥室。
老娘薛瓊花就扯著大嗓門走進外屋地,“老閨女!老閨女!你還在家不?”
“娘,我在臥室,你過來吧!”
沈紅沅聽到她擔憂的喊聲,快步走到臥室門邊,捏著脖子大聲回她。
不一會兒。
薛瓊花就從外屋地,大步跨過第一道臥室的低門檻。
麵色焦急,眼含擔憂,迫不及待地朝著她走過來。
一到沈紅沅麵前。
薛瓊花立刻拉著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個遍。
再三確定她沒受傷,緊繃的心弦才鬆懈下來。
緊接著,她心有餘悸地緩緩吐出一口氣,沒好氣地瞪了沈紅沅一眼,又伸出手不輕不重地拍打一下沈紅沅的胳膊,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喉嚨,才張嘴急切地叭叭叭道。
“老閨女,你這回忒麼嚇死老娘了!”
“你小哥跑來說你打死了一頭野豬,我當時還以為他吃了毒蘑菇出現幻覺胡言亂語呢!”
“畢竟那可是300多斤300多斤的野豬啊,長得粗壯凶殘不說,撞死人也不難!”
“他卻說你打死了這樣的野豬,我肯定是不敢相信啊,跑去問你二大爺又親眼看到死翹翹的野豬才徹底信了,這一信可不就覺得後怕不已嘛!”
“老閨女,不是娘要跟你囉嗦,你這回實在是太膽大包天了,幸好沒受什麼傷,不然娘整日整日都沒法安心了!”
“娘,你彆擔心!你老閨女我又不是性子衝動的人,怎麼會乾那種沒數的事情?當然是有很大把握才下定決心出手救人的。”
“受傷是不可能受傷的,就是野豬的膻腥味兒臭了點,熏得我難受,才回來簡單衝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