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她非得變成一個大胖子不成。
柳青青氣呼呼地看向藺岩,這個老是勾引她破口戒的罪魁禍首。
每次她說不吃了不吃了,他就總能找到理由讓她再多吃一兩碗。
“我要變成一個大胖子了,都怪你!”
柳青青臉上的肉是多了點,她生過孩子後,身上多了一股成熟的韻味。
“哪裡胖了?”
“我哪哪都胖了!”
藺岩的喉結滾了滾,柳青青見他半天不搭話,順著他的目光一看,就落在她鼓鼓脹脹的胸口上。
柳青青臉一下就紅了,她瞪向他。
“流氓!”
藺岩捏了捏鼻尖,艱難地把目光移開。
柳青青自以為她的瞪眼頗有威懾力,可在藺岩看來,就像一隻小貓在奶呼呼地衝他亮爪子一樣。
他怕再看下去,他要忍不住了。
藺岩清了清嗓子,“時候不早了,該睡覺了。”
柳青青哼了聲,彆過頭不去理他。
在大家的精心照顧下,柳青青終於要出月子了。
日子一到,柳青青立馬指使藺岩去燒了一大鍋熱水。
她痛痛快快地洗了個全身澡,還把頭發洗得乾乾淨淨。
看著柳青青濕噠噠的頭發,藺岩立馬把她拉到房間裡頭,又掏出毛巾給她擦發。
柳青青癟癟嘴,“我都出月子了,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
藺岩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頓,他細致地擦著柳青青的頭發,不放過一絲一毫。
“那也不能就這麼濕著頭發,”藺岩道,“頭發濕著不擦,以後很容易頭痛的。”
“乖,我們聽話。”
柳青青原先打算繼續講的話,在藺岩的一聲“乖”下,全部淹滅了。
她瓷白的小臉染上紅暈,耳根子也紅紅的,眼波流轉。
藺岩的手頓了下,咽了下口水,移開目光。
他專心致誌的,心無旁騖的,把柳青青的頭發擦乾。
之後,等藺岩洗完澡回來,看到柳青青苦著一張小臉坐在床上。
他把門關上,問道“怎麼了?”
“我胖了。”柳青青幽幽道,“我剛想把睡衣換上,發現我都穿不太上了,好緊。”
柳青青剛穿的是月子裡穿的寬鬆衣服,現在則是換上了她以前的睡衣,是一件盤扣的睡裙。
她現在,上頭那三個扣子都扣不上去了。
藺岩的目光落在那對呼之欲出的大白兔上,吞了下喉嚨。
他嗓音乾啞,“是這衣服小了,你沒胖。”
柳青青鼓了鼓臉頰,那生氣的小模樣,看上去誘人得很。
她扯了下扣子,“我都扣不上了,你還說我不胖。”
柳青青氣呼呼的,果然,男人的話就是不能信。
她打定主意,接下來一定要恢複她以前的苗條身材。
打定主意後,柳青青的腦子稍稍變得清明一點。
她看到藺岩目光落在的位置,臉紅得更徹底了。
先前是氣的,現在則是羞的。
即使他們兩人現在已經有兩個孩子了,但是柳青青在這種事情上就是很容易害羞。
她一隻手捂了捂胸口,一隻手試圖去捂住藺岩的眼睛。
“不許看!”
她一靠近,撲鼻而來的,全是她身上的奶香味。
藺岩咽了咽口水,乖巧地被她捂著眼睛。
片刻之後,形勢迅速轉變。
藺岩掌握了主動權,柳青青躺在床上,頭發披散開來。
他盯著那處的目光灼熱,柳青青蜷了蜷手指。“你不胖,我幫你把扣子係上。”
說著,藺岩的手挑開了一個扣子,那對大白兔跳了出來,雪白的波紋晃得他眼花。
他伸手掐了一下,有白點落在他的手上,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柳青青。
柳青青整個人都快燙熟了,她有點不敢去看他的眼神,想起身掙開。
卻發現,她整個人已經被藺岩牢牢禁錮住了。
柳青青察覺到藺岩的來勢洶洶,她頓時不敢動彈了。
藺岩低頭,咬住了大白兔,大白兔顫了顫。
“那是孩子們的口糧……”
“乖,他們都睡了。”藺岩道,“現在,你這裡是我的。”
柳青青本以為,今晚會是一個火熱的夜晚,結果,藺岩好像真的是為了搶孩子們的口糧。
他翻身下來,仰躺到另一側。
此時,柳青青睡裙的扣子已經全被他係上去了。
“睡吧。”藺岩嗓音沙啞道。
要不是柳青青能感覺到,怕是要真以為他成了柳下惠了。
她捏了捏睡裙,努力平複了下心跳。
柳青青本以為自己不會那麼容易睡著的,但不知是夜色太撩人,還是她剛剛被迫運動後累了。
她很快就陷入了甜甜的夢鄉。
很久很久後,藺岩的眼眸幽幽地盯著房頂,他歎了口長氣。
他想和老二說不要太興奮,再這樣下去,他真怕他哪天就不想做人了。
但顧忌著柳青青的身體,周素華又拉著他叮囑了好幾次。
說柳青青生產耗費了元氣,不要太快同房,若是要同房,也得做好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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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產是一道坎,周素華是想抱重孫子,但她愛惜柳青青的心也不假。
而且,短時間內再次有孕對女同誌的身體也不好,傷害的元氣很大。
藺岩自是比誰都在意柳青青身體的健康的,他打定主意,得再堅持一個月半個月的。
忽然,有一抹溫熱的觸感打斷了他的思考。
是柳青青的腿架在他的身體上了,接著,她的人也湊了過來,呼吸近在咫尺。
藺岩低頭,看到了柳青青睡裙裡泄露出來的春光。
他渾身的氣血上湧,好不容易平息的老二又在蠢蠢欲動了。
藺岩苦笑一聲,這可真是對他的考驗。
柳青青坐月子的時候,藺岩是在屋子裡打地鋪的。
其一,是柳青青嫌棄身上不乾淨,其二,是柳青青不願意讓他看到聞到臟汙,還有就是,藺岩不願意離開柳青青,讓她一個人睡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