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門口,楚風見秦儀出現,連忙停下手上的動作,說“周管家說沒什麼事情需要我了,才出來練會兒籃球。”
“你是不是有點缺錢啊?”秦儀笑嗬嗬地看著他。
“誰不缺錢?我們都是最底層的那群人,想要像你們這樣光鮮亮麗,沒準得付出幾輩子的努力。”楚風憤憤地說著。
“我本來也是窮人來著,這幾個月才富起來。”
“你老爸中了彩票大獎,你還有個神通廣大的表姐,而我隻有一個蹲監獄的老爸。”盜門調查過秦儀的身份背景。
秦儀未置可否,問“你為了栽贓我,不是偷了好幾家嗎?”
“那幾家根本就沒什麼錢,我也沒拿什麼東西。而他們說丟了幾千幾萬的,都是瞎胡說的,人心不古。”楚風冷冷地說。
“其實我有一件事很困惑,我家地下室安全屋的門,假設給你足夠時間,你能打開嗎?”
“我隻能用炸藥暴力拆開,不能憑借手藝無損打開。這個世界上,想要無損開那扇門,隻有我爸能做到。”楚風傲然說。
“哦,你爸挺厲害的。”秦儀暗暗心驚,竟然真有人靠手藝能打開家裡安全門,看樣子以後貴重物品還得分開存放,免得被人一鍋端了。
“你彆小看我,其實我也蠻厲害的。”楚風似乎對秦儀誇讚他爸有點抵觸。
“你也挺厲害的。”秦儀隨口誇楚風,反正誇人也不用花錢。
“我告訴你,要不是那天陳九抓住了我,就算你把我送進警局,最後也無法定我的罪。”楚風冷冷地說。
“人贓並獲,還無法定罪?”秦儀表示不信。
“你根本無法證明花瓶是我偷的。”
“可你撒了泡尿啊?”
“你覺得我有那麼弱智嗎?我可以明確告訴你,那尿不是我的。”楚風傲然說。
“不是你的,是誰的?”
“我不告訴你。”楚風得意地說。
如果真如楚風所說,確實有點難定罪,證據似乎不足。秦儀盯著楚風看了一會兒,忽然笑了起來,說“不是你的,就是你室友的!到時候,隻要把你三個室友的dna測一下,同樣能揪出你,承認不承認?”
楚風當時和秦儀一樣剛開學,他接觸最多的就是室友,所以秦儀很快斷定對方用的是室友的尿。原本是為了惡心秦儀耍的小手段,結果沒想到他自己被秦儀抓獲,這些小手段也就沒有了任何意義,反而顯得畫蛇添足。
隻是這小子可真行,他是真不嫌臟啊,夠狠!
楚風臉漲得通紅,懊惱地一跺腳,“我最討厭你這種人!”說完進屋了。
“我是那種人?聰明伶俐多可愛啊!”秦儀笑眯眯跟了進去。
剛和周管家聊了兩句,秦儀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杜有容打來的。
“你現在不忙吧?”杜有容小聲問。
“不忙,你有事嗎?”
“放假我本來是要回楓城的,連車票都訂好了。可是我媽說這邊有個雕刻會,我爸也從國外回來,讓我必須陪著他們參加。所以我想和你商量商量,這次就不回去了。”杜有容有些委屈地說。
“是大夏神工雕刻大賽嗎?”秦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