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杜有容緩緩睜開眼睛,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舒適,腦清目明,渾身充滿了力量。忽閃著長長的睫毛,看向身邊的男子。
一束光正好照在秦儀的身上,像是給他鑲嵌了一圈金色的邊框,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一種讓人安寧的神采,在他身邊,有種天塌下來也不用擔心的感覺。
杜有容舔了舔嘴唇,把身體往秦儀的身邊靠了靠。
“醒了?”杜有容一動,秦儀有所感應,緩緩睜開了眼睛。眼中光芒閃爍,過了好一會兒才恢複平靜。
秦儀的修行其實不能算修行,而是一種索取或者說是掠奪。不論血龍海還是魂白山,它們就在那裡,像是一座寶庫般取之不儘。
秦儀一日修煉所得,是其他武者無法企及的,如同開了掛一樣。
“咱們算是一起過夜了吧?”杜有容羞澀地問。
“呃……也可以這麼說。”
“羞死人了,出去你可不能亂說。”杜有容跑去衛生間洗漱了。
秦儀撓了撓腦袋,大姐,我是不是對過夜有什麼誤解?我隻是傳給你功法罷了。
嘩啦!啊!
衛生間裡傳來杜有容的驚呼聲,秦儀閃身來到了衛生間的門口。
發現昨天燒東西的瓷盆被砸掉了一半,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杜有容看著自己的雙手,滿臉的難以置信。
“嚴格來說,你已經是一個武者了,所以你要學會控製力量。”
“我會不會一不小心把人打死吧?”杜有容心有餘悸。
“有這種可能,所以你得注意了。”
杜有容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笑嘻嘻說“我同宿舍的舍友討厭死了,仗著人高馬大,總是占彆人便宜,回去我就揍她一頓,出出氣!”
“呃……我還是先教你點武技吧,對方如果是武者,你不見得打得過。”秦儀不放心,連忙把杜有容拉回房間,把血龍現和血龍縛教給了她,至於能練到什麼程度,就看她自己的。
杜有容通過練習武技,漸漸適應了身體的變化。還彆說,隻練了這麼一會兒,杜有容比劃的就有模有樣。
“你動手前先觀察觀察,確定自己打得過再動手。”最後秦儀不忘提醒杜有容。
“知道了,我又不傻。”
“我得走了,我爸他們還等著我呢。”
“你還什麼時候來?”
“最近事情多,估計要過一段時間。”
“記得謝謝阿姨!我很喜歡她的禮物。”
“呃……”秦儀心裡說,等我能見到她再說吧。
兩個人邊說邊退了房間,秦儀不忘支付了砸壞水盆的錢。在賓館門口,杜有容戀戀不舍地和秦儀揮手告彆。
看著秦儀走遠了,杜有容猛然仰天長笑,接著原地來了個後空翻,穩穩落在地上。
“去了!我是高手了!可以揍人了!賤人們,顫抖吧!”說完,擼胳膊挽袖子,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帝都大學。突然會武的杜有容像是一個暴發戶,在帝都大學不知道會掀起怎樣的風浪。
秦儀完全沒想到杜有容還有乖張的一麵,哼著小曲坐著車,回到了四合院。
秦大山正在院門口著急地東張西望,看見秦儀出現,才算是鬆了口氣。
“你再不回來,你爸就報告失蹤人口了!”魯四觀在旁邊打趣說。
“一個朋友生病了,我陪了陪,魯門主見諒哈。”